第6章罚小狐狸(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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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诗为《赠九郎》,还大言不惭地留下大名:梅隐。
    若是换了其他人,魏徽当即就派成钧趁夜去摘了他那双乱看不知收敛的招子,可碍于燕三郎身份贵重,他倒不好如此粗暴了当地下手。
    可若叫他咽下这口气,他自然不肯,无论如何也要给他一点教训吃。
    *
    宣本珍来到绳愆厅,见门口站着成钧,她就知道魏徽肯定在里头候着她,指定是找她算账。
    她脚步顿住,好想逃走。
    成钧率先迎上来,开口:“宣公子,丞相等你许久,你可要快些进去。”
    他态度客气,但宣本珍知道,她不从,成钧就会强横把她掳进去。
    与其如此,还不如自己堂堂正正地走进去。
    “我知道了,这就去。”
    她只好认命地走进去,推开门,穿过前堂,到了厅内,魏徽果然坐在主位的交椅上,听闻她脚步声,他抬眸朝她扫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冷的。
    宣本珍害怕。
    魏徽启唇道:“过来。”
    宣本珍小步挪过去,魏徽耐着性子等她,待人近到跟前,他伸手一拉,抓住宣本珍手腕,径直把她扯入怀中。
    横坐在他大腿上,宣本珍识时务地环住他脖子,笑颜如花:“司雨哥哥,你今日穿这身衣服可真好看。”
    司雨是魏徽的表字,也只有极为亲近之人才能如此唤他,他六亲缘薄,茕茕孑立,眼下,也只有宣本珍这个枕边人知他这个鲜为人知的表字了。
    魏徽微微一笑,潋滟生辉:“你今日就是叫爹爹都不好使。”
    宣本珍嘴角笑容僵住,呵呵尬笑,正想撒娇,蒙混过关。
    魏徽道:“为夫给你个机会坦白,说罢,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事先自然派成钧打听清楚了,但非要审一审宣本珍这只不听话的小狐狸。
    宣本珍犹豫,魏徽加重语气:“看来你不想珍惜这个机会。”
    “诶,没有没有,我这就坦白。”
    宣本珍了解魏徽,对着他的时候不敢撒谎,只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只不过,她在述说的过程中,把燕三郎添油加醋,说得十分恶毒。
    “如果不是燕三郎屡次挑衅我在先,我怎会写艳诗去揭他短。”
    魏徽冷笑:“你还觉得很光荣?!那首艳诗写得那般生动,看来你观赏的时候也必定十分专注。”
    在他释放的冷气威压下,宣本珍不敢狡辩。
    反正狡辩了,她待会肯定死更惨。
    见她状似鹌鹑,魏徽怒火更盛。
    也就是说宣本珍真的原原本本将燕三郎自|渎的画面看去,还写诗记录下来,魏徽又气又恼,既是他的人,就该有为他守身的自知之明,更别提她刚才当着他的面,与燕三郎接吻。
    他阴阳讽刺:“为夫倒不知你原来文采如此斐然。”
    他能容忍宣本珍在国子监继续读书,那也是因为国子监本来就是他一手操办的,在他的势力范围内,可他忽略了宣本珍的作妖程度,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我、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魏徽冷哼一声,猛地将宣本珍翻了个身,轻车熟路地褪了她裤子,白玉折扇一收,以扇做板。
    “啪啪啪——”
    接连几下将宣本珍白皙软嫩的臀部打得发红。
    宣本珍身娇肉贵,挨了打,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没骨气地连声求饶,“司雨,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别打我。”
    她此番做得过火,踩了魏徽的底线,他自然要打到她今后不敢再犯。
    “啪啪啪——”
    宣本珍这会子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了,只一个劲地嚎啕大哭,像个孩子一样。
    魏徽被她的哭声绕得心烦,随手将扇子扔在桌上,一手搂住宣本珍腰肢,一手擒住她下颌,迫她仰起脸面,低下头去,堵住她全部哭声。
    “唔唔唔……”
    他吻得好凶,好急,宣本珍招架不住,几乎要喘不过气,双手使劲拍打魏徽胸膛,魏徽置之不理,继续逞凶,唇舌闯入她嘴里,肆意地攻城略地。
    宣本珍无助地抓紧他衣襟,指甲刮擦领口的流云纹。
    亲着亲着,宣本珍察觉身下人起了反应,如雨后春笋般顶着她臀,宣本珍瑟缩地颤抖一下。
    魏徽牙齿咬住她唇瓣,略一用力,殷红的血珠冒出来。
    宣本珍惊呼:“破皮了。”
    她是丁点伤都要叫痛的人,十分大惊小怪。
    “死不了。”
    魏徽舌尖舔过她唇瓣,将血珠吻走,喉结上下滑动,发出一声暧昧的吞咽声。
    不知过了多久,宣本珍整个人几乎要软成一滩水融在魏徽怀抱中,魏徽才终于好心地放开她。
    只是,身下危机还没解除。
    宣本珍怯怯地望他,眸光水亮柔润,像是被他欺负怕了。
    魏徽调整一下急促的气息,安抚道:“放心,我不动你。”
    他将她当成未来的妻子对待,自然不愿如此辱没了她。
    夫妇一体,折辱她,他自己也没面子。
    他一言九鼎,宣本珍心往肚子里放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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