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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可贴贴上:“以后受伤了去医院,别来找我。”
    她刚要起来,温屿另一只手朝下,摁住她的肩膀,然后一点一点滑到她的脖颈,她脖子白而纤细,仿佛他一用力就能折断。
    “姐姐。”他掌心在她颈间摩挲,含烟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薄茧,她往后仰,对上温屿的视线,他低下头,一点点靠近,“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找顾余,离他远点。”
    他态度强势,不是问她,而是要求她。
    有一刹那,他眼中流露出的目光那样熟悉,含烟恍然看到了从前的温屿,两个身影渐渐重迭,她脊背一寒,下意识想逃避:“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喜欢他?”
    “不喜欢。”
    听到这个答案,温屿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既然不喜欢他就应该少接触,你们是异性,你怎么知道他对你没想法?”
    含烟打落他的胳膊:“你没权利干涉我的人身自由,就算他真对我有想法,也和你没关系。”
    “是吗,真没关系吗?”温屿盯着她笑,含烟瞬间如芒在背。
    他靠近她,轻声说:“姐姐,我知道一个顾余的秘密。”
    “什么秘密?”
    温屿倾过神,压上了他朝思暮想的唇,含烟睁大了眼,用力推他。
    温屿抓住她作乱的手,固定在身侧。一开始他吻得克制,但他低估了自己的自制力,越亲越凶,不甘于浅尝辄止,眼中欲火烧得滚烫。心被欲望驱使,他解开了含烟的衣服,压着吻她的脖子。
    含烟有点喘不过气:“温屿…”
    男人的话果然不可信,他前两天还信誓旦旦跟她保证会听话,她脑子是坏掉了吗,竟还会信他?
    温屿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腿,将人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他在她耳边轻喘:“姐姐,我可以和你做爱吗?”
    她冷笑:“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我帮你说吧。”他看着她泛潮的眼角,俯身继续,“不可以。”
    *
    他褪去她的上衣,胸被湿润的口腔包裹,含烟喘息着,脑海空白一片。
    “这些年,有别人碰过你吗?”
    “没有。”
    他把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用手轻轻揉捏,在生理欲望面前,所有的抗拒都成了徒劳无功,她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随着一股颤栗的快感土崩瓦解。
    身体远比想象之中更加渴望他。不,应该说是性/欲。
    “姐姐,你紧张什么?”他亲吻她濡湿的鬓发,抵着她慢慢进去,“放松一点。”
    含烟觉得自己心口发胀,她抱着温屿的脖子,以他身体作支撑,那股刀割般的疼痛在下半身发酵。
    “轻点。”她嘴唇发白,很不适应,“我疼。”
    温屿置若罔闻,往里送了几分,声音沙哑:“多疼?”这些年,每每想起她,他沦落到只能一遍遍自虐缓解思念,她有他疼吗?
    不,她根本没想过他,连顾余都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那他呢,他算什么?
    他力度越来越重,含烟只发觉天花板的吊灯在晃,身体中极致的欢愉和痛苦碰撞,让人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她浑身都在痉挛,忍不住发出声音。欲这一字,和爱同根而生,长在心脏里,被血液日夜浇灌,沿着血管肆意蔓延,久而久之,便把人调教成一具受它控制的行尸走肉,谁都不例外。
    这一晚,两颗滚烫的心脏隔着一层血肉紧紧相贴,到达了欢愉。
    *
    江意的忌日快到了,今年含烟准备回一趟千水。她买了周日的高铁票,某人前一天就开始黏她。
    他瞥到了含烟日历上的行程,一把抢过手机:“你要去哪?”
    “千水。”
    他说:“我和你一起去。”
    含烟并不想和他一起,这个地方,终归承载了太多不好的回忆:“我想安静两天。”
    他信誓旦旦:“我会安安静静,做个透明人。”
    含烟要的不是这种安静:“回去可以,但你别跟着我,也不许…”
    她话没说完,温屿已经回房间收拾行李了。
    候车大厅,广播响起了列车员的声音,旅游提着背包,接袂成帷,他们在同一座高铁站匆匆相遇,没有道别,互相去了远方。
    含烟排队时出了一个小插曲:一个梳着蘑菇头的小男孩跑过来,拽着她衣角,一把鼻涕一把泪,眼泪汪汪地喊她姐姐。
    含烟蹲下,用卫生纸给他擦了擦眼泪,问他是不是跟家人走丢了。
    小男孩脸都哭红了,边哭边指着女厕所:“姐姐让我在外面等她,我等了好久,她还没出来。”小孩子哪懂什么是非善恶,他们的世界从来都是非黑即白,“你能不能给她打个电话,告诉她我以后再也不抢她的红烧肉了,让她不要抛下我。”
    含烟问他:“你知道你姐姐的电话吗?”
    蘑菇头小孩想了想,摇摇头:“我忘记了。”
    列车快要检票了,含烟最后把他带去了广播室,整座高铁站开始循环播报起一则寻人启事,没几分钟,一个身着吊带牛仔裤,打扮时髦靓丽的年轻女人找上来,冲蘑菇头小孩一阵河东狮吼:“王二宝,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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