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游戏 第37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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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被流水冲出泥沙,骷髅头那两坨黑洞洞的眼窝,正森冷地注视着河面荡舟的你们。
    当你们在山间老树拍照时,可曾想过,这棵老树有多少人上吊自尽?又有多少行人,夜行山路时,被强盗砍掉脑袋,随手掩埋树下。老树得了人的油脂,长得更是郁郁葱葱,结出鲜甜果实。你站在树下采果,可曾想到,脚下泥土,掩埋着千百年来,累累骸骨。细心聆听,甚至会有那种“咯吱咯吱”踩断骨头的脆裂声。
    许多人初入深山大河,会呕吐头晕,体虚气短,其实并不是旅途劳累,而是命格偏弱,阴气入体所致。
    最简单的解决方法,取三两三粮食酿制的白酒,分七口饮尽,即可祛阴固阳。
    想到这一层,我轻轻关了电脑,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点了根烟,燃起一根祛邪褪阴的梵香,直勾勾地盯着那扇与老山隔绝的玻璃门。
    忽然,“叮叮叮”,挂在门外的铜铃无风自动,响声急促。
    第59章 镜花缘(二)
    我从背包里摸出瑞士军刀,轻步走到门前,握着门把,心“噗通噗通”跳得厉害。
    “谁?”
    意料之中,无人应答。
    这枚铜铃,是唐代的老玩意儿,刻着藏传佛教的“六字真言”。很多年前,我和月饼一时兴起,坐长途车去北京后海听民谣。同车有位服装怪异的喇嘛,见到我面色一变,下车后往我手里塞了一个铜铃,什么也没说匆匆离去。
    当天夜里,我和月饼在后海经历了一件极为诡异的事情,和近几年某些著名酒吧一条街,盛行的“捡尸”有些关联。如果不是这枚铜铃,很难说结果怎样。
    自此,我走南闯北,铜铃始终随身携带。
    此事与本文无关,有机会我会把那段经历写出来。
    子夜,空山,孤屋,一人。门外,月色凄冷,山风吹着竹林“沙沙”作响,像是某种东西细细碎碎的脚步声,铜铃清脆地发出悦耳的声音。
    在我听来,却是夺魂摄魄的催魂铃声。
    我深深吸了口气,压抑着强烈的心跳。手握门把迟迟不敢拧开,紧张地盯着门外。镶嵌在门框的毛玻璃,本是为了保护隐私,防止路人窥视,如今却成了无法看清屋外情形的障碍。
    不过,没有路灯的深山,就算开门,外面也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忽然,铜铃没来由地消了响声。这绝不是那种自然停止的声音,而是被人握住,戛然而止的状态。
    我胆子虽然不大,这些年的经历,就算没练出胆子,也练出了眼界。寻常事情,倒也不至于把我吓着。
    可是,此刻,我忽然非常恐惧。是那种心脏里冒出凉意,顺着血液悄无声息蔓延的寒冷。
    我松开门把手,退到窗边,握着军刀的手心湿漉漉几乎抓不住,睁大了眼睛瞪着那扇门。
    隔着玻璃,隐约能看到那轮半弦月越发清晰。我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今天是农历初一,应是新月如钩,怎么会是半弦月?而且,就算是满月之夜,山林茂密,遮挡的几乎看不到月亮,今晚怎么会看到呢?
    铜铃声歇,屋内死寂般安静,狂乱不止地心跳如同擂鼓,震得耳膜生疼。
    人越是恐惧的时候,越会联想更多诡异的事情。那一瞬间,我连著名恐怖电影《山村老尸》里最吓人的镜头都想到了,只觉得嗓子发干,双腿发软,暗骂自己吃饱了撑得没事干,跑这深山老林当什么隐士?
    “咚”,有什么东西,碰了一下门。
    “砰”,我惊觉心一缩。
    毛玻璃外,由下及上,缓缓地、缓缓地,冒出一道很诡异的,白色影子。
    铜铃,又杂乱无章地响了起来。
    我很难分辨那道影子到底是人还是什么玩意儿。再说胆子都快吓破了,哪还有玄学科研精神,效仿达尔文,判断对方的物种起源?
    此时,我反倒是希望“它”直接推门而入,是鬼还是妖,起码能整得明明白白,给小爷来个痛快!
    要想让我破门而出,抓鬼擒妖大战三百回合,门儿都没有!
    与其争强好胜逞一时英雄,不如守株待兔保一时平安。
    那道影子似乎揣摩出我的心思,映着月色,惨白地贴着毛玻璃,露出半截类似于人的上半身。
    诡异的是,它的头部两侧,竖着两只尖尖的耳朵,隐约能看到整张脸支棱着长长的绒毛,两腮宽大,嘴部却是尖锐的凸起。
    这分明不是人脸,而是一张类似于狐狸或者狗的脸。
    狐狸精?
    据传,狐狸精有雌雄之别。雌狐狸精,因体内先天阴气足,只需修行五百年,即可化成人形,以美貌女子容貌出现于世间。此物喜好夜间出没,遇夜行男子,选破屋草房,以幻术变成幽静小屋,弹琴煮酒,勾引夜行男子。再施魅术引男子与其交合,吸取其阳气,压抑体内阴气,凑足九十九人,方可躲过百年一次的渡劫。
    更有些雌狐狸精,入红尘为妓,夜夜笙歌放荡,取男子阳气结内丹,应付最可怕的千年大劫。
    自古至今,妓女中多有雌狐狸精,容貌美颜,看似与常人无异,深韵男子喜好,寻欢时抵死缠绵……
    这类女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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