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第1169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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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在徐家可不受人待见,徐呈作为接受精英教育的继承人,自小就被送去国外培养,跟他都没交集。
    商少陵:【敛之,你会过你原来的生日吗,还是你今后只作为陈子轻活?】
    陈子轻重重打字,发过去回信:【我是陈子轻,自然是过我自己的生日。】
    商少陵:【好,我明白了,不打扰你了,你睡吧,你跟我哥玩得开心。】
    陈子轻狐疑,商少陵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都老实得不得了,既不来家里吃饭,也不出现在他面前,生活似乎回到正轨,兢兢业业的做他的医生。
    总感觉在憋大招。
    还有谢伽月,短信都不发了,多可怕。
    上次见那家伙还是在他的婚礼上,他结婚,对方当侍应生。
    之后就断了音讯。
    当然,这也不排除是谢伽月单方面找过他,只是没达成目的,而他不知情。
    那盆含羞草怕是早就死于非命。
    陈子轻按掉手机,他脸上的忧虑还没消失,就有一道目光向他投来。
    商晋拓眼眸漆黑。
    “你醒啦?”陈子轻淡定地把手机丢一边,“我都还没睡呢。”
    “为什么不睡?”商晋拓开口,“嫌雨吵?”
    “不是。”陈子轻双手交叠着垫到脸颊下面,在朦胧的光里看他。
    一阵风擦着帐篷过去,他们四目相视,商晋拓撩了撩他的刘海,修长指节下落到他眼尾,散漫地摩挲,他眨眨眼,上唇就被含住。
    他们吻到了一起。
    商晋拓将他从睡袋里剥出来,放在自己身上趴着,手箍住他后脖子,捻了会那片细腻光滑的皮肉,沿着他纤薄的背脊往下移动,掌心贴着他屁股,五指拢起来。
    太太经不住亲,很快就趴不住地瘫下来,单薄且软的胸脯压着他胸膛,他将人往睡袋上一按,屈膝跪着,低了头,从紊乱起伏的肚皮向上,一寸一寸地吻,宛若信徒虔诚地亲吻圣洁的神明。
    帐篷里是春色满溢,帐篷外是腥风血雨,淋成落水狗的沈不渝恶狠狠地拔草,细长的草深深勒进他皮肉,发红渗血,他粗喘着就要冲上去,发小连忙把他按住。
    “你疯了吗,人夫妻俩在帐篷里甜甜蜜蜜,你冲过去干什么?指望加入那个家?”
    发小同样浑身湿透,他竭力唤醒神志不清的沈不渝:“里头那位商太太又不是徐敛之,对,你想想徐敛之,他在天上看着,难道你要他看你为了个他的替身把自己搞得不人不鬼?”
    哪知发小不提敛之还好,他这一提,沈不渝更加狂躁,跟得了狂犬病的恶狗似的,枪都拿出来了。
    发小情急之下在他后颈砍了一手刀,他倒在湿淋淋的地上,意识还没完全消失,张嘴就被灌进来风雨,吐字不是很清晰:“手机……”
    “要手机干什么?”
    “拍……怕视频……”沈不渝死死瞪着轻微晃动的帐篷,凭什么就他一个人痛苦,他要发给谢伽月跟商少陵。
    谢伽月没多少偷窥癖,商少陵有,他就喜欢偷窥敛之的生活,那股子龌龊似乎刻在他骨子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不忘初心。
    他看到视频了,怪癖得到了满足,肯定会珍藏起来慢慢回味。
    雨下了没多久就停了,到天亮时地面基本已经干得差不多,陈子轻迎着晨风去湖边洗漱。
    水面被一块石头砸出水花,他回头,瞧见沈不渝胡子拉碴满面憔悴,眼里都是血丝,像个怨鬼般站在树旁。
    陈子轻接着刷牙。
    沈不渝走到他身后,他不担心沈不渝把他推下水,也不怕自己会有什么不测,商家的保镖跟着他呢。
    陈子轻把一口牙膏沫吐在地上,他早就察觉到了商晋拓的“放任”和“绿帽癖”,从某种程度上来定义的话。
    有时他都要怀疑商晋拓是不是和他有相同的身份,也是宿主,也有任务。
    仿佛……商晋拓在成全他。
    在那男人自己能忍受的最大范围之内。
    陈子轻洗好脸,拿着洗漱用品站起身,沈不渝哀怨地盯着他的脸:“昨晚睡得好吗?”
    问完就哧了声,怎么会不好,那么晚了还亲热,也不怕把帐篷弄散架。
    沈不渝大力搓几下疲惫的面庞:“你男人打没打你?”
    陈子轻莫名其妙:“他打我干什么?”
    沈不渝阴阳怪气道:“我昨天回去后就用了你的药,我见到他的时候,身上有那股子药味,他能不知道是你给我的药?能不打你?”
    陈子轻瞪过去:“神经病把你,他能为这点小事打我?”
    沈不渝嘲讽:“一般人不会,你找的男人可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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