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重生·二(2/2)

粼粼，满满都是他的身影。
    他知道她对自己的感情已经发生了变化。内心涌起无尽喜悦之前，先是一声叹息。
    因为他无比清楚的认识到她和自己的妻子是一个人，又不是一个人。
    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隐隐约约的重合又分离。弗雷德捂住额头，忍不住苦笑。
    他快要分不清她们了。
    可是他还没有弄清，这个结果自己究竟希不希望。
    所以，就连乔治和陶瓷都快要戳破两人间的那层纸，舒曼望向他的目光愈发和当年接近，他还是没能开口向她提出约会的请求。
    “我喜欢你。”
    舒曼脱口而出后，不光是她自己，他都怔了一下。
    看见他这种反应，舒曼似乎更加懊悔紧张了，贴在他脸颊的指尖似乎都有些僵硬，她将自己的嘴唇咬了又咬，望向他的碧绿眼睛似乎要流出泪来。
    “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弗雷德，你喜欢我吗？”
    他几乎是立刻就想起了那句话，妻子病逝前虚弱苍白的笑容和面前舒曼紧张羞涩的微笑渐渐重合。他微闭上眼睛，用力压住舒曼的后脑吻了上去。
    酸涩的泪意一阵阵涌上来，扣住舒曼的手愈发用力，他肆意品尝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唇舌。
    她和记忆里一样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