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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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着朝九晚五和大部分人一样的生活,梦想买房,站稳脚跟,这就是现在的全部。”
    她还是没哭,扭头看江面,轻声说:“我不希望任何人同情我,不需要,我今天没什么不好的,靠本事吃饭。如果你想跟我分手,我为我之前做的不好地方感到抱歉。”
    曾寒依旧处在巨大的震惊中,没有回神。
    张近微慢慢回过头,温声说:“曾寒,我们都冷静下吧,如果你想清楚了什么,决定了什么,可以告诉我,我也是。”
    说完,她一个人裹了裹风衣,漫无目的地沿着路灯走。
    地上的影子很长很长,像记忆那么长。
    她踩着高跟鞋,每一步,都走的很稳,姿态好看。
    这么多年,她真的足够努力了,日复一日。远处,led电子显示牌上永不停歇地滚动着各种证券交易所的所有指数,中心大厦则直插云霄,光芒如神祗。
    身后,一辆保时捷一直缓慢而沉静地跟着她,车内,烟雾寂寥。
    直到她侧身,准备拦出租车。
    一时间打不到车。
    保时捷停到她面前,车窗是开着的,单知非掐灭第二根烟,他望向窗外,凝望于她,低声问:
    “张近微,是打不到车吗?”
    灯光依然很柔和,落在车身,毫无预兆的,张近微在看到他的刹那,突然就哭了。
    她觉得有什么东西,一下垮掉,像被阳光晒透的巧克力。
    “是,我没打到车,有点冷,我最怕冷了。”张近微静静回望着他,不知为何,又慢慢笑了,她在泪光中紧紧把包揽胸前,像中学时那样。
    单知非下车,来到她眼前,他的影子和她的影子交叠。
    他没任何动作,两只手插在兜里不动:“我知道,我送你回家。”他很想握住她的手,在掌心里呵气,问她这样是否会好些。
    世界一下变得很安静很安静。
    单知非脑子里冒出奇怪的念头,也许,无论怎样,爱她,已经是一种本能。他想到这层时,就决定了要和女朋友分手。
    张近微依旧克他,以前是,现在是,未来永远都是。谁先心软,谁输。
    这样的输法,他愿意接受。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张近微嘴唇翕动,她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强劲地往上顶,在他面前,她忽然很想放纵自己任性一回。
    单知非低着头,不是看她,他眼帘就那样垂着:“我说过,我永远不会真正生你的气,张近微,我对你说话算数。”
    她只问他这一个问题,在他听来,却像表白,单知非几乎要伸出手,揽她入怀。
    有什么东西豁然开朗,又明确结束。
    她可以放下心结了,真正地去忘掉他。
    张近微捂住嘴,她往后踉跄几步,撩开头发,静默片刻,用一种洒然的语气说:“那真是太好了,单总,我们最起码还是普通校友关系,对吗?”
    她脑子里浮现出更为明确的东西,她不会跟曾寒分手,而是要去尽力补救。
    “我跟男朋友吵架了,”她不太好意思地抿了抿头发,“一个人走走,不耽误单总的时间,我打车就好。”
    夜色里,张近微冲他笑笑,说完“再见”,拦下辆出租车,快速坐了进去。
    第38章 玫瑰(11) 最喜欢你了
    单知非回到小区时, 没急着进,而是在车里又点了支烟。
    家里,李梦在不停跟人讲电话, 单暮舟则习惯在书房呆着。单知非进来时, 李梦愣了下, 这段时间儿子回来的勤, 但跟父母交流依旧是浮于表层,谈几句工作而已。
    李梦关心他的婚姻大事, 却不想自己呈现一种中年妇女只会催婚催生的状态, 所以不当面问,而总撺掇单暮舟打听, 单暮舟是一贯的云淡风轻:
    “他自己的事, 自己会处理好的,孩子大了, 要学会放手。”
    李梦埋怨他:“从小到大,就因为他没个管头,所以现在才这样, 什么都不跟父母说。”
    “他必须跟我们说吗?”单暮舟不动声色来这么一句, 李梦无奈瞪他, “我真不知道,你怎么就这么心大。”
    单暮舟微笑:“如果, 现在让你放弃事业,回来给他带孩子,你愿意?”
    这……李梦嘴硬:“我出钱。”
    说归说,李梦见单知非在找东西吃,忙要亲自张罗,他大晚上的却要吃包子馒头, 而且必须是两样搭配。
    丁明清跟他说过张近微那些奇奇怪怪的饮食搭配,一口馒头,一口包子,他吃的发噎,吃着吃着,再吃不下去,胸口闷堵。
    然后,一个人跑阳台抽烟。单暮舟过来,问他工作的事,父子俩声音低沉地在那儿聊。
    “我看你今天状态不是很好,累了就休息吧。”单暮舟看着他手里的半支烟,若有所思,“在美国不是戒了吗?”
    他很久没见儿子抽烟了。
    高中那会,有种青春叛逆在里头,后来,课业重的压死人,单知非尽可能不去碰香烟这种有损健康的东西。
    “有时候,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单知非狠狠吸了一口,眉头紧拧,他很少有这种表情。
    单暮舟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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