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器物(言语羞辱、虐乳、口交、颜射H)(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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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林安颜最不爱看的一个电视节目是《动物世界》。
    因为它血腥又残忍。
    电视里,雄性动物趴在雌性动物的背上,咬着她的后脖颈,没有爱的,他攻击着交配。
    雌性动物疼痛地反抗,被雄性动物甩在了地上。
    她拒绝。她喊叫。她挣扎。
    没有得救。
    她那里流出血来。
    雄性动物不顾她的疼痛,借着血的润滑,更凶狠地插入。
    她没有再动。
    她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器物。
    用于泄欲的繁衍的,器物。
    人类的摄像镜头对着它们无声地拍摄。
    全世界都在观看她的痛苦。
    19岁的时候,我体会到了这种痛苦。
    而这痛苦来自于我本以为可以解救我的人。
    是我爱的人。
    你准备好了吗。
    我们开始了。
    -
    那天啊那天。19岁的林安颜高兴地告诉她的男友她被录取的消息。
    他吻了她。
    那是她的初吻。
    没有想象中的温柔。
    蒋黎吻的很急切。舌头舔过林安颜的嘴唇时,她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
    是她从未听过的,她身体里发出的声音。
    “你今年几岁了?”蒋黎问她。
    他的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迷蒙的欲色。
    “19。”
    “很好。”他点点头,手向她的衣服内里伸去。
    “很大了,可以陪男人睡觉了。”
    蒋黎在床上是和平时完全不同的样子。
    最初甜腻的亲吻之后,他把林安颜带到了床上。
    没有过多的抚摸。
    林安颜被他反剪双手,按在床上,全身扒得精光。
    他审视着她的身体,是国王在阅兵。
    “手臂很细,适合拉着操。”
    “胸很大,可以乳交。”
    “双马尾很不错,后入的时候用上。”
    “屁股,很肥,肉挺多。”
    “阴毛浓密,需要修剪一下。”
    他将林安颜的身体各部位一一细细打量,自顾自地为之后的性爱做着规划。
    林安颜趴在酒店苍白的床单上,只觉得耳朵轰鸣。
    懵懵的,她惊恐而不知所措。
    他在说什么……
    那些字,那些词,怎么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而她突然被他翻了个身。
    双手被他扯着,蒋黎坐到了她的身上。
    他的眼神好陌生。
    毫不顾忌的,他双手揉捏着她的臀肉,在上面留下红色的指痕。
    啪!啪!蒋黎扇着她的屁股,欣赏那白腻的臀肉的抖动。
    他将那两瓣肉臀掰开,低下头,去嗅她的下体。
    “蒋黎,你别这样!”
    她拼了命的扭过头去看他,“……我有点害怕。”
    “你不喜欢吗?”蒋黎哑着嗓子问她。
    “做爱就是这个样子的。”
    他告诉她。
    “……我。”
    林安颜不知该如何说。
    “你不爱我吗?”蒋黎看着她漆黑无助的眼睛,拨弄着她耳边的一缕碎发。
    “爱。”
    他高兴了。清俊的脸上露出一点笑。
    他把衬衫最上面的一粒纽扣解开,坐在了床沿。
    “那让我看看吧,你是如何爱我的。”
    那时候,我在想什么呢?
    那是我第一次和爸妈之外的人住酒店。
    第一次,像蒋黎说的,和男人住酒店。
    那是蒋黎啊。
    在那过程中我无数次告诉自己。
    是对我最好的蒋黎。
    头顶上的桔黄灯光打在我赤裸的身上,将我烧成一团羞耻灼热。
    我俯趴在床上,低低地抬头看他。
    我不知该如何起身。
    我的衣服刚刚被他脱下了,现在,我是整个人暴露在他眼前。
    我是赤裸裸的了。
    而他看着我。
    酒店的床单摩挲着我的乳头,痒又痛。
    我用手臂挡住胸口,开口的时候,声音低哑得像在求救。
    “……可以,不做吗?”
    “你没有准备好吗?”我听到他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
    ......是的。
    我垂下头。
    “哦。”他淡漠地回答。
    “那就这样吧。”
    床回弹了一下,是他突然起身。
    他要去干什么?
    他要走吗。
    我慌忙地去抓他的手。
    忘了是在床上,我猛的踩空,摔在了地上。
    膝盖碰到地板,疼出了一声脆响。
    “你不要走,蒋黎,”
    我忘了疼痛,跪着上前抓他的手。我赤裸苍白的手臂抱住他的腿,死死不放。
    “怎么?”蒋黎终于转过身来。
    声音不高不低,他斜睨着她。
    “我……”
    她怯了。
    林安颜仰头看他,想要从他的脸上读出他的情绪。
    他的脸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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