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allow ⓗαĩ𝓽ã𝔫gωô.cô𝓶(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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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线,一直向颈部至下颚全部切开。
    再从四肢蹄部沿四周切开?羊的蹄子好像是这样的。然后后顺四肢内侧,与腹部垂直切开,然后分别把前后肢、头、胸、腹部皮肤剥离。
    翻过来,翻过来。像做人皮唐卡那样。
    年幼乖巧的羊头摊死在地上,抬起来,看着她,开始尖叫。
    江猷沉讲完了,她只记得他的舌头很厚,发出的低沉的声音如大提琴一样悦耳。只是他总能灵活地规避一些东西。
    4.
    正当空,打扫公馆卧室外地毯的佣人,看见江猷沉已经走到了这里,有些惊讶。
    江猷沉朝对方颔首,在这里的不管是佣人还是警卫员,重尊长有序多于主仆关系,江猷沉还同对方聊了两句,又极其自然地接道,“铃铛明天得一个人去南京,我去给她做心理工作。”
    江猷沉敲开门后,江鸾有些惊讶地看他一眼,又望向他身后。
    江猷沉坦然为她的观望留出位置,走进一步,同时也把她卧房的门敞开。
    江鸾本来好像打算站起来,看到他,又继续蹲回原位。
    江猷沉看了一眼她背后有点凌乱的床,也学她,蹲在行李箱旁边,看她继续折行李箱里面的几件薄衫。反反复复折。
    她还歪过头去,看向床。
    或许她的意思是,帮她去床上拿几件衣服,又或许是,让他坐到床上。
    与此同时,他注意到自己妹妹确实长高了,双脚都得放在行李箱外边,才能躺进去。他不知为何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就是给她锯断,装回去,拉上两条拉链,坐上飞机去往太奶奶家。
    佣人抬着白绒抹布擦拭字画玻璃,听到敞开的房门传来的说话声,这对兄妹形影不离得关系这般好,怎么回事。进屋以后什么话都不说。
    眼睛盯着字画继续擦玻璃,这对兄妹在干什么啊!
    江鸾房间里面突然传来一声花瓶倒地的声响。
    对,是门里面。
    江鸾房间门不知什么时候关上了。
    佣人忙跑到门前,第一时间敲门,关怀地问,“江宪,铃铛,没事吧!”
    那里沉默了片刻,传来江猷沉大吼的声音,“没事!”
    佣人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里面只有江猷沉和江鸾,莫非是心理工作没做好,脾气不好的江鸾砸花瓶了。
    佣人又问,“江宪,你没事吧!?”
    那里面安静了几秒,江猷沉渐渐走到门边,对着门缝说,“没事,您早些歇息吧。我和江鸾谈会。”
    哦,原来还真是江鸾冲她哥发火。不就是去个南京疗伤吗,当度假得了。这铃铛真的是和其他哥儿姐儿不一样。
    佣人放下心,快速收拾清洁工具,走了。
    江鸾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被压进没装满的行李箱,她不知道为什么哥哥突然就这样。
    江猷沉一开始只打算用手指操她的,就是逗逗她,没想到江鸾害怕了。
    江猷沉吼完,江鸾彻底进入一种僵硬的痴楞呆木中。
    僵硬的好。
    更好。
    他的脚划走地下的花瓶碎片,本打算抓,在他逐渐温柔的恐怖的注视下,手指都颤抖着收回去,抓着行李箱的拉链。另一只包裹着白布的手被他抓开。
    “不怕,不怕,”他低声道,分开她的腿,“乖孩子,就这样。”
    “不用动,对……对。”
    她开始哭泣,眼睁睁看着裤子被剥下,还有内裤。
    他任她哭泣,都快把她,她才想起来用一点痛恨的眼神看她,
    “这么恨?杀了哥哥好不好。”
    她忽然大哭,疯狂地摇头。
    他低下身抱着她,一边大力拍她,一边抬腰,也不知道真的是为了安抚妹妹,还是为了把他的东西入得更深。
    江猷沉想要把皱缩的地方揉搓坏掉,她被迫抬起穴,折腰,随着他波荡,在一片起复里接受震摇,被他抬起自己抵抗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在迅猛有力的颠震、摇摆里快感绵延起伏。
    他把她抱到桌前,妹妹的手指扣着桌面,她想爬上桌子逃开江猷沉的进入,但是江猷沉把她的腰部用力压到桌子边缘,江猷沉轻轻压着她背,低喘时传来,“光着大腿,真应该从桌子底下拿个摄像头拍摄——”徒然入到最深,呜咽声被他的手指压住,他看着她的手吃力抓住桌面边缘,因为整个光裸的腿都徒然随着抽搐折了一下。
    “从桌子底下看的话,应该是很漂亮的。”他搂过她腰,猛地冲撞,让她扶住桌子也站不稳。
    江猷沉停止抽动时,她已经有些有气无力了,这时候他才温柔一点,这种温柔也是可怖的,他伸手去让她快乐,快乐得要无边,他再度硬起来的东西就会就着她高潮的劲插进去。
    这样弄了一会,他看到桌上江鸾的首饰盒,还有几个手镯和一个冰种镶钻翡翠项链。
    江猷沉问,“你祖母给的?”
    江鸾只在破碎的呼吸里呼救一样说,“是——”下一秒江猷沉又继续捂住他嘴唇。
    江鸾只能看到他的肩臂和摇晃的灯光,还看到江猷沉有些满意的表情。
    衣服已经全部落下床铺到了地毯,最后她在床上,曲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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