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 极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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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倾袂像是看见了什么恶心的东西,很快收回了视线。
    他垂眸看向被那柄短刀真正戳中的容恒,皱了皱眉,“你根本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挡刀。”
    他一直都注意着牢里的动向,根本就不会被那柄短刀刺中,容恒这样的举动,与其说是救他,不如说是自己找死。
    “我知道……”容恒急促地喘着气,看着扎在他胸膛上的那柄短刀,“我知道……但是,这样一来……我就心安多了……”
    那柄短刀,于他而言更像是解脱的希望。
    那一瞬间他根本来不及细想,于是对着那柄短刀送上自己的胸膛。
    以求彻底的自我救赎。
    他一辈子为己,即便是死,也是下意识的行为。
    他不想活了。
    想死。
    “对不起啊少爷……”容恒嘴角冒出一缕鲜血来,那柄短刀伤了他的脏器,“我害了您的父母……又害的九儿患了幽闭恐惧症……我时刻与你作对……”
    慕倾袂的眉头一颤。
    他并非悲天悯人的善者,也不会在听到恶人将死之前的感言时有任何波动,于是他迈出地牢,“找个医生来,他受伤了。”
    或许是惊闻地牢里的变故,慕凌菲急吼吼地赶来了,一来将拉着慕倾袂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伤口之后松了一口气,冷然道,“慕柳在听说她爷爷死之后就疯了,不仅大吵大闹还咬伤了女佣,我这几天没空理她就先把她扔进了地牢,没想到她竟然会随身藏着短刀……”
    慕倾袂道,“我没事,有事的是容恒。”
    慕凌菲叹了一口气,“我已经通知慕茜了……容国昨天也在地牢里自杀了……真是……”
    她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慕倾袂敛了敛眉,解下外套披在慕凌菲的身上,“忙昏了头?穿的这么少就出来。”
    慕凌菲一怔,眸底滚动了一会儿复杂之色,旋即叹了一口气,“这不都是自找的么……你……不怪我就好。”
    “不会,”慕倾袂淡淡道,“只要你在新年之前把自己嫁出去。”别以为当了家主就可以逃掉。
    慕凌菲惊讶地瞪圆了眼,对慕倾袂竖起大拇指,“老弟,你已经在催婚的路上越走越远了你知道吗?”
    “你也在作死的路上越奔越远了。”慕倾袂淡淡瞥了她一眼,脸上没什么温度,“慕家主想必很忙,我走了,陆橘还在等我。”
    “陆橘最近怎么样?”
    慕凌菲有些担心陆橘的病。
    “她很好。”提到陆橘,慕倾袂的眉眼都温和了几分,只说了这三个字,没有再深谈的打算。
    “哦……”慕凌菲愣了愣,也没有再多问,又垂了头,“唉……”
    她一声声的叹气,慕倾袂脚步顿了顿,“当不了就不要逞能,我对你谋划抢家主之位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但你若是当不得,那就别怪我把你轰下来。”
    “嗨……”慕凌菲点头,冲他挥了挥手,脸上的神情倒是轻松了一些,“得,我知道了!”
    慕倾袂也不再多说什么,抬步向外走。
    他知道慕凌菲缺乏安全感,当年的意外发生时她已经十八岁,比慕倾袂更深地了解权利与地位的重要性,没有足够的权力,甚至想寻求一个真相都无比困难。
    如果说当年那场意外带给慕倾袂的,是对家族深深的厌恶的话,那么带给慕凌菲的,就是对权利与地位无穷无尽的向往。
    一对姐弟,两个极端。
    所以慕倾袂不会责怪她竟利用父母死亡的真相来谋划家主之位,但也绝不代表,他会认同这件事。
    雪下得又大了一些,慕倾袂上车靠在座位上闭了眼睛,“走吧。”
    回到家的时候,陆橘仍然坐在沙发上,身上还盖着那条毛毯,只是头歪到一边,已经睡着了。
    橘黄色的温暖灯光洒在她身上,看起来祥和而安宁。
    她还在等他。
    慕倾袂将大衣换下,又站在不远处看了她一会儿,确定身上的冷气都已经消散了之后,才走过去轻轻抱起了她。
    只是动作再轻,陆橘也还是被吵醒了,却没有睁开眼睛,顺势往他怀里一窝,靠在他肩头,迷迷糊糊地道,“你回来了。”
    慕倾袂微微垂眸,目光落在陆橘恬静的脸上,幽深的黑眸里深藏的冰冷开始融化,他抱着陆橘径自朝卧室走去,“嗯,我回来了。”
    深夜。
    高档住宅区内。
    齐娜坐在酒吧台旁,手里捏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脸色有些不好看,一旁的手机屏幕亮着,信息的界面在最上——齐娜,综艺节目已经定下,改不了了。
    经纪人的劝告犹言在耳。
    “既然已经决定要接明导的戏,那么戏前的铺垫绝不可少,这次的综艺节目就是让观众对你重新改观的好机会,就算元和也在受邀嘉宾的行列,你也必须参加!”
    “烦!”
    齐娜将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因为喝的太猛,醇红的酒液有一滴沿着嘴角滑落,划过雪白的下颌。
    她随手擦去,眼底是比这醇红更浓的愤怒,公司一定是故意的!
    明知道她跟元和不睦,但是偏偏将她们两个人往一起撮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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