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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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到一半察觉到不对劲了,这血的颜色、气味怎么都这么奇怪?
    宣兆笑得眉眼弯弯:刚才想吃吐司,番茄酱被打翻了,手指头也沾上了。
    岑柏言这头才松了一口气,那头又一股火噌地冒了上来:那你还存心吓我!
    冤枉啊,宣兆皱了皱鼻子,玻璃瓶是摔了呀。
    .岑柏言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混账玩意儿!
    宣兆扔掉拐杖,笑着要去抱岑柏言,岑柏言嘴上说着离我远点儿,身体却很诚实地接住了宣兆。
    住院好闷,宣兆说,什么时候能回家。
    岑柏言一愣,旋即更紧地搂住宣兆:快了。
    现在他拥有一个真实的、牢固的家,是他和宣兆的家。
    快了是多快,宣兆叹气,我现在已经能自己站着了。
    岑拍言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下:能耐的你,等你能自己跑完两圈四百米再说。
    宣兆狠狠一口咬在他胳膊上,疼的岑柏言倒吸一口冷气。
    这个夏天最好的消息是,宣兆总算能站起来了,精神好的时候还可以下楼溜达一圈。
    他的左腿原本就出现了神经性病变,这回在病床上躺了这么久,多多少少有一定程度的肌肉萎缩,康复训
    练是在所难免的。
    宣兆觉得这根本不算什么大事,他从七岁就开始漫长的复健,什么痛什么疼也早都习惯了。
    但岑柏言却如临大敌,任何和宣兆挂钩的事情都让他沉不住气,现在的宣兆在他眼里相当于一个琉璃瓶
    子,风轻轻吹一吹就能把他吹碎。
    每次宣兆从康复室出来,都是一身冷汗,脸色比纸还白,憔悴的仿佛刚刚经受了一场惨无人道的折磨。
    疼吗?岑柏言从护士手里接过轮椅,蹲在宣兆面前,心急如焚地问,是不是很疼?
    宣兆鬓角湿透了,乌黑的头发汗湿后一捋捋搭在光洁的额头上,衬得他更加面无血色。
    不疼,宣兆摇了摇头,没事的。
    岑柏言眉头紧锁,言语里压着藏不住的担忧和心疼:怎么可能不疼!你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儿了,还
    嘴硬,还逞强,你他妈这种时候了还死性不改,嘴里没一句实话!
    宣兆淡定地眨了眨眼,判断出岑柏言是生气了。
    于是第二天,宣兆坐在轮椅上被护士推出来,岑柏言等的着急上火,立即大步走上去问:疼不疼,是不
    是疼坏了,嗯?
    宣兆充分吸取了前一天的经验教训,点了点头,诚实地说:疼的,特别疼。
    岑柏言又是眉头紧锁。
    宣兆这人挺奇怪的,明明是个矜贵的大少爷,身体差的要命,风不能吹雨不能淋的,但偏偏就是耐得住
    疼,连他都说特别疼,那这他妈的得有多疼啊!
    岑柏言光是想想都觉得又是心酸又是心软的,他用帕子给宣兆擦汗,没好气地说:疼,现在知道疼了!
    昨天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疼?当时开着车挤到中间来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你有几条腿够你这么折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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