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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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之后也一直不联系,陈威讪讪地摸了摸后脖子,试探地问,你现在不讨厌他了?
    我何止是不讨厌他啊,我还被他拿捏的死死的,一上午没见面我就想他想的心痒痒!
    岑柏言心里翻江倒海,面上还是不动如山,老神在在地说:就那样吧,你继续找他上课吧,和你妈说说,给人涨点儿钱。他哪次给你上课没超时,怪累的。
    省得他又跑外边这儿打零工那儿打零工。
    陈威乐呵呵地说:那必须的啊!我上次考那么好,我妈还说要给老师包大红包呢!我爱死他了!
    岑柏言冷冷瞥了陈威一眼,吐出一口眼圈:乖,别爱他,没结果的。
    陈威心里嘀咕说看来柏言对小宣老师还是有意见,瞧这脸臭的。
    烟头不能乱丢的喽!保洁大叔刚打扫完这一带的卫生,拖着黑色大垃圾袋冲他们喊,有垃圾要扔进垃圾桶里的啦!
    知道了阿姨,岑柏言回道,我俩连续十年勇夺三好学生,铁定保护环境。
    小年轻,就知道耍贫嘴!叔叔远远冲岑柏言做了个扇巴掌的手势,拖着垃圾袋转身走了。
    恰好一阵风吹过,叔叔背后棉袄帽子的一圈绒毛被风吹的左右飘动。
    岑柏言突然觉得有几分眼熟,眯眼望了过去。
    学校里清洁工统一都会穿绿色防风外套,外套很薄,冬天到了叔叔阿姨们就直接套在棉袄外边。
    岑柏言这才发现,这叔叔外套里穿了一件带帽子的棉袄,似乎.很像他给宣兆买的那身。
    昨天他还笑话宣兆是鸭毛仙子,本来一张脸就小,差点儿没被绒毛给淹了。
    看什么呢?陈威顺着岑柏言的目光看过去。
    没事儿,风迷眼睛了。
    岑柏言掐了烟,心说白帽子带羽毛的棉服海了去了,他给宣兆买的那件被小瘸子偷偷摸摸从垃圾桶里取了回去,就在宣兆身上穿着呢。
    想起家里那位鸭毛仙子,岑柏言情不自禁垂头笑了笑。
    陈威砸吧砸吧嘴:我觉得你可能是有病。
    晚上岑柏言去中医药大学接宣兆,两个人去了趟超级市场,把家里那个不知道几手的破冰箱塞得满满当当。
    宣兆在厨房做菜,岑柏言本来打算帮忙,无奈他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连剥头蒜都要弄得鸡飞狗跳,并且在择菜间隙时不时对宣兆动手动脚,在宣兆打蛋的时候甚至还变本加厉动起了嘴。
    最后宣兆被亲得浑身发软,手腕一抖,瓷碗啪地砸在地上,蛋液流的一地都是。
    岑柏言叹了口气,在宣兆唇角啄吻着,假意责怪说:你看你激动的,碗都拿不稳了,不就是喜欢我多亲亲你吗?你直说啊,我是你男朋友,还能让你欲|求不满吗?
    宣兆红着脸推他:你出去出去出去。
    欲擒故纵是不是?岑柏言斜觑着他,小宣老师,平时看着挺正经的,还会这一套呢?
    饶是宣兆脾气涵养再好,这会儿也忍不住了,右脚在岑柏言小腿肚上轻轻踹了一下:赶紧滚蛋。
    哟!骂人了?岑柏言吹了声口哨,偏偏要逗弄宣兆,揶揄道,稀了奇了,小瘸子还能踢人呢?
    最后为了能顺利吃上晚饭,宣兆严词厉色地勒令岑柏言离开了做饭区域。
    岑柏言不敢让宣兆沾冷水,先前把该洗的食材都洗了,十根手指头冻得和红萝卜似的,他盘算着这周末得往水龙头上安个加热器,否则这大冬天的怎么捱得过去。
    还得把空调也给装上,再给宣兆多买几身厚实衣服,把这尊花瓶好好养护起来。
    电饭煲里炖了排骨汤,放了些岑柏言叫不上名字的草药,香气渐渐在小屋里弥漫开来,岑柏言满足地深吸一口气,抱着笔记本电脑、拖着椅子坐到了冰箱边。
    凑这么近干什么?宣兆边切西红柿边扭头问。
    这儿有灶火,岑柏言笑着说,暖和。
    宣兆说:你把小太阳打开。
    坐这儿就够了。岑柏言翻开电脑。
    他看见宣兆就觉得暖和。
    在他们的家里,宣兆穿着围裙为他做饭,煲着热汤,菜刀和案板碰撞出清脆的声音。
    岑柏言很多很多年没有感受过如此真实又鲜活的温暖了。
    这个wan到底是什么,怎么翻?岑柏言照着那叠翻译材料,公司名儿?
    宣兆把切好的西红柿倒进油锅,哗的一声。
    他侧脸平和沉静:一个代词,不重要,就译成万氏企业吧。
    万氏企业?
    岑柏言琢磨着这个称呼,总觉得有些不得劲儿。
    你给我做饭,我帮你翻译材料,岑柏言正经不过三句话又开始扯犊子,我这不算吃软饭啊,你出去可别造谣说你男朋友在家里白吃白喝。
    宣兆忍俊不禁。
    岑柏言接着正色道:我只接受吃一种软饭。
    宣兆问:哪一种?
    岑柏言对宣兆眨巴眨巴眼:你改名儿叫软饭。
    宣兆:.此生不会改名字,谢谢。
    小软饭,岑柏言心血来潮,又给宣兆起了个小名,软饭,以后就叫你软饭怎么样?
    宣兆皱了皱鼻子:不怎么样。
    岑柏言丝毫没有听进去宣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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