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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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诈死是什么意思?许安棠不是自杀的吗?听这话,怎么像是被许丞相给害死的?
    他前思后想,还是想不通许安棠的死怎么会有猫腻,索性就不想了。
    反正人都死了,在原著里也就是一笔带过的角色,没有什么好深究的。
    许安.邦悲伤难掩,却又无处可诉,仰头连灌两大碗酒下肚,领口都湿了大片,算了,都过去了,咱们不谈那些了。将军府的美酒难求,美人们别客气,都来喝两口尝尝味儿。
    气氛顿时热闹起来,没一会,两坛酒就被他们喝了个精光。
    许安.邦东倒西歪地站起来,舌头都捋不直了,待、待我撒泡尿回来,睡一觉,醒、醒了就叫马车,带着美人们去游一游周边的美景!逍遥快、快活!
    可惜美人们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不然还能附和他两句。
    许长安正纳闷都这么久了,那巴豆怎么还没反应,一时走神忘记躲藏,正好跟出来上茅房的许安.邦对上了视线。
    完了。
    许长安脚底抹油就想溜,却没想到许安.邦深藏不露,没跑两步就抓住了他,几番过招下来,两人双双滚进旁边的屋子。
    砸开房门的时候许长安还担心地看了一眼,幸好屋里没有人,不然这脸可丢大发了。
    许安.邦醉醺醺地抱住许长安,呢喃道:三弟
    居然还没放弃怀疑呢?
    许长安用力推开许安.邦,放开,我不是你三弟。
    许安.邦却不仅不放,还把他抱得更紧了,你是三弟你就是三弟
    许长安没想到这人喝醉了酒会这么难缠,比起担心被人发现,他更担心待会巴豆的药效上来,许安.邦拉一裤子,会殃及到他。
    他拼了命地挣扎,许安.邦也拼了命地压制他,博弈半天也没出个结果,还把许安.邦给博出反应了,手掌不老实地到处乱摸,宝贝别跑我的小宝贝
    许长安浑身紧绷,总算反应过来这人是把他当成浮水台里的小倌了,心里恶心得紧,反手用力肘击将人逼退,没跑几步,许安.邦又扑了上来。
    这一次许长安还没动作,许安.邦已经被人踢飞,紧接着许长安腰上一紧,有人拎着他从窗口飞出,离开了浮水台。
    耳边是呼啸的寒风,脚底越过一座又一座屋檐,许长安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救了。
    他费劲地仰头去看对方是谁,却只看见一片几乎融入夜色的黑。
    这人一直藏在那间屋子里,还穿着夜行衣,按照常规操作,应该不是刺客就是侠客,目标则是浮水台里寻欢作乐的某位达官贵人。
    鉴于自己的小命在对方手里,许长安私心认定对方是后者,就是拎着自己腰带的动作不怎么温柔,勒得慌。
    二人越行越远,逐渐看不清浮水台的模样后,黑衣人才把许长安放下。
    私心希望对方是侠客是一码事,对方究竟是不是侠客又是另外一码事。
    求生欲令许长安迅速戒备起来,生怕自己坏了人家的大事要被灭口,黑衣人却连头也没回,大步流星地径直离开。
    许长安确认了,这是侠客!
    大侠留步!他立刻伸出了尔康手,今日多谢大侠相助,敢问大侠尊姓大名,改日必定登门道谢!
    不必。黑衣人的嗓音明显被故意压低,余光瞥见许长安还隐隐泛红的脖子,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
    欠人情的不是我吗?
    没等懵了的许长安再问,黑衣人已经消失了。
    许长安收回尔康手,刺骨的夜风吹得他全身鸡皮疙瘩泛起,他才发现这地方很是面生,而且四下无人,最适合杀人抛尸。
    许长安被自己的脑补吓得打了个冷战,哎,等等,你还没告诉我这是哪啊,我该怎么回去?
    他刚跑出转角,就看见了将军府的牌匾。
    许长安愣在了原地。
    黑衣人知道他是谁?
    可他穿书而来至今,就只见过丞相府和将军府的人,撑死了再多一群山匪,不结仇就算了,绝对没有对任何人施过恩。
    之前黑衣人说不想欠他人情,许长安有理由怀疑这是原身自己结的善缘。
    感动,恶毒男配也不是真的一无是处啊。
    许长安回到房里换下衣裳,顾爻已经睡着了,佯装听到许长安的动静又被吵醒了,正要往里面挪一挪,却发现许长安似乎没有要上榻的意思。
    不好意思啊,吵醒你了。许长安已经尽力小声了,奈何战神的耳朵实在是太灵敏。他压着嗓子咳嗽了几声,从柜子里拿出一层厚被子来,把自己卷吧卷吧塞进椅子里,我刚回来,身上很冷,还染了风寒,就不上来了,免得传染给你。你每天起那么早也不容易,快睡吧。
    顾爻停下往里挪的动作,看了他一会儿,见他已经闭上眼睛,便也不再理会,自顾自睡了。
    一夜无梦。
    这是许长安嫁入将军府后起得最早的一天,也是他嫁入将军府后最难受的一天。
    奈何圣上一言重若千斤,就算再不舒服,他也得爬起来跟着顾爻去上朝。
    天还没亮,两人就已经衣冠楚楚地坐在轿子里摇摇晃晃,风寒加重的许长安只觉得脑子里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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