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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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段易言已经误会她这番举动之下,是默许了两人亲密。
    公寓的窗帘紧闭得不会被风吹起,只有淡淡影子印在上面。
    阮皙看到段易言这种眼神,和半周前电梯里太像了,几乎就是想跟她接吻的意思。事实也是这样,他像被牵引着起身过来,清隽的脸庞轻轻贴过她额头,似乎又在摸索她的唇。
    “不行。”
    阮皙躲着,卷翘的眼睫也颤得很厉害。
    段易言大概没想到他今晚有生之年还能两次索吻都遭到拒绝,这回没起开,眼神很深地看着她,无声地在问理由。
    阮皙慢慢控制着呼吸,咬着淡色的唇说:“我对烟味过敏,你在楼下抽烟了。”
    “……”
    整个公寓都静下来,半天都没声响。
    段易言在短暂的时间内在质疑她这句话的真实性,男人本性如此,一旦破戒就格外理直气壮跟自己选中的女孩做亲密的事,半响后,眼梢这才挑起来:“一丝烟味都不能闻?”
    阮皙老老实实的坦白:“我呼吸过敏严重到会休克。”
    这句话刚说完,段易言扣住她的力道就松开,淡定地起身离开沙发区域。
    阮皙没了被无形的束缚感,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抱着膝盖,把自己缩在沙发里,用一双乌黑湿漉的眼睛安静地看着他。
    段易言恢复了以往冷淡慵懒的那副贵公子模样,仿佛心理素质强大到根本不当回事,长指敲了敲碗沿:“吃面。”
    怪他厨艺太好。
    阮皙轻易就被转移注意力,乖乖地捧起那碗色香味全的排骨面吃。
    她秀气的吃了两口,眼角余光看见段易言起身,去厨房拿了用漂亮玻璃瓶装好的甜酒出来。没有给她喝的意思,而是沿着瓶子口,喉结滚动地灌了一大半。
    淡淡的甜酒香气弥漫在空气中,阮皙欲言又止地想着他还有没有存货。
    这时,只听见段易言喝完酒,懒散地坐回单人沙发上,薄唇突然开口:“你能忍,不问清楚?”
    他指的是在公寓门外时,故意模拟两可引起她误会的话。
    阮皙莫名的觉得眼前这个男人闲得无聊给自己下套,还是不清楚的好,字字透着很强的求生欲:“竟然已经喝醉忘记了,就没有记起的必要了。”
    段易言却没给她装疯卖傻的机会,语调漫不经心地转述给她听:“你当时在电梯里拽着我不让走,还一直往我口袋塞房卡。”
    阮皙“……”
    她就知道没好话的。
    段易言看了她一眼,存心是要取笑的:“你给几人这样塞过房卡,我看你动作熟练的很。”
    “什么几人?”
    “几个男人。”
    “……”阮皙再次无言以对。
    这才一会功夫,段易言完全把场面给掌控住了,明明先前两次索吻遭到拒绝的是他,结果只言片语间,跟故意似的存心要让对方也跟着尴尬。
    阮皙故意平静着一张小脸,也想给自己找回场子:“那你跟几个女孩说过送初吻这种话?”
    “——”很好,要尴尬就一起尴尬,谁也别输给谁。
    半天后。
    段易言先开口:“你以为我初吻是随便给的?”
    阮皙眨了眨眼:“我看你脸不红心不跳把初吻经常挂在嘴边,所以也存在合理的质疑呀。”
    这话刚落,还没等段易言想好说辞来收拾女孩儿,一道电话铃声打断了两人的初次交锋。
    段易言从裤袋里拿出手机,看了眼,意示她继续吃,起身走到门外去接听。
    阮皙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在男人关上门时,隐约有听见什么钱的事,不太真切。
    她细嚼慢咽着这碗排骨面,一边分神的想,段易言破产是不是很缺钱?不然怎么发高烧了都不去住院,而是随便买点便宜的药就应付了。
    即便这种可能性没有从段易言口中得到答案,阮皙心里已经认定是这样了。
    她觉得这种事也不好问的太直白,以免人家公子哥的自尊心会受到伤害。
    等慢悠悠地把这碗面吃到三分之二,段易言才重新回到公寓,脸庞表情是正常的,看了她秀气擦着嘴巴,嗓子沉着问:“吃饱了?”
    阮皙不知道这句问话里代表着什么,接下来她眼前暖黄色的灯光变暗,墨绿色裙子在沙发上也被男人手掌按住,整个人晕乎乎的,闻见的是他呼吸间很淡的酒香味。
    “你有什么企图……”
    在夜深人静下,连说话都是小小声。
    段易言的薄唇是热烫的,很薄,覆上来的间隙还低声说:“男未婚,女未嫁,你说我有什么企图?”
    没有过多解释。
    阮皙眼睛完全看不见光了,近距离的是他极为养眼的脸,清晰到能看清他眼角处那颗极浅的胭脂泪。与前半周那次酒醉的意识不同,这次是无比清醒的,顺着他的贴近,心跳也在不知不觉中缓缓加速。
    这次段易言很有技巧地吻了她半个小时。
    阮皙没经历过其他男人,茫然的不知道原来接吻还能这么长时间。
    她一时有些忘情,蜷缩在棕褐色沙发处,乌黑长卷的秀发乱乱的披散下,几根贴着脸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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