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奥利奥吗?(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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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在屋顶非礼勿视抬头看天。
    花旦换完衣服,让麻花辫把她刚换下的单衣去补一下再洗,麻花辫拿起衣服,砰的一声清脆,一个白玉扳指从衣服堆里滚落。
    麻花辫拿起白玉扳指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确定没脏还给花旦。
    这是不是画中老皇帝梁祯的白玉扳指?
    总而言之,不能让花旦回去了。
    花旦关上门,对着铜镜插好头钗,补妆。柴凌泰一跃而下,从房梁跳下来,从后面捂住她嘴,轻勒她脖子。
    柴凌泰道:“别动。”
    花旦弱弱发出声音道:“房间里值钱的不多,班主房间里才有钱,大侠你尽管拿走。”
    柴凌泰道:“我不要钱。”
    那要....身体?花旦声音颤抖道:“大侠,我错了,我有钱,嫁妆在床底下,你放开我,我我我我...这就给你。”
    柴凌泰轻叹一口气,合着姑娘把他当强盗了,他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在特定的场景解释。
    他捆住花旦双手,绑她双脚在椅子腿,撕下一块布塞住她的嘴。
    花旦哭得妆容花散,两行清泪混了眼影,变成两条黑线。
    柴凌泰紧了紧脸上的帕子,确定不会掉,面对面与她相对而坐。
    他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姑娘你可以放心。”
    花旦呜呜地哭,根本不相信眼前的暴徒。
    柴凌泰出此下策,并非有什么捆绑play的嗜好,老皇帝的下落关乎他身家}性}命,时间紧迫,梁奕那句找不到提你头来见,他犹记在心。
    碍于他目前是“柴督主”的小受身份,走在街上谁不认得,小地方的新闻一夜传播,更不可能单独约姑娘谈天说地。
    他帮她擦去眼泪警示道:“我拿走你嘴里的布,但你不可以叫,可以吗?”
    花旦点点头,柴凌泰撤去匕首和布球,拿来白玉扳指。
    他仔细查看白玉扳指,扳指内侧刻着皇家印记金叶子,不可能是坊间物品,他问道:“你从哪里得到这白玉扳指?”
    花旦眼泪不流,抽抽鼻子道:“是...是一户商贾的老爷子给我的。”
    “商贾?哪里的商贾?姓甚名谁?”
    “我...听班主说是近几月搬来的大户人家,姓司,我去过唱戏而已,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跟这户人家没关系,大侠冤有头债有主,你找他们算账,放过小女子吧。”
    柴凌泰向天发誓,我真不是打劫的。
    姑娘,你见过打劫有我这么礼貌吗?
    花旦全盘托出,能说的都说了,眼前的强盗还没放人,呜呜呜呜,豆粒大的眼泪哭出来,又不敢喊救命,门外是个洗衣小姑娘,喊了也没用,不由得更绝望了。
    姑娘哭成这样,没道理说假话。
    柴凌泰腾地而起,攀上房梁,越上房顶,扔下一锭金子,手捻起两片碎瓦片,割掉姑娘手脚的麻绳道:“本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阿凡侠,莫要错认是打家劫舍的强盗。”
    柴凌泰头也不回地离开。害无辜姑娘哭成这样,不好意思了。他双脚微微踮起,轻快地行走在各个房顶,脚尖一提落在假山山顶。
    在这儿看看青草绿叶多好,不用回去装小受。
    柴凌泰坐在园中大树下的石板凳,摘下手帕歇息,半响后,却传来段飞羽的声音。
    柴凌泰躲在树后偷看,段飞羽身后跟着一名小厮,他对小厮道:“我跟朋友叙叙旧,你先回去伺候林知府。”
    单独剩下姜豆叔和段飞羽。
    段飞羽站在湖边,负手而立,用背部对人,姜豆叔明人不说暗话道:“飞羽,姜叔我一把年纪,也不求什么荣华富贵,家中有一小儿,聪明精灵,肯定能帮到你,若不嫌弃,让他跟着你回国都谋个官职可好?”
    段飞羽道:“我很嫌弃,看完戏,姜叔和我的缘分就到这儿了。”
    姜豆叔嗤笑一声道:“段飞羽,你别忘了,你和你妹妹在皋川没饭吃,没钱用,是谁帮你,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段飞羽仍旧背对,撒了一把鱼粮,喂湖里的鱼,道:“帮我?你掳走飞扬卖她去青楼,卖我去当苦力,哪一点是帮我。”
    柴凌泰听完段飞羽解释,终于想起姜豆叔是什么玩意儿了。
    对男主黑到骨子里的债主,男主黑化成瘾原因之一。
    猎户爹死后,段飞羽作为家中长兄也不过是小孩,讨不到父亲生前的工钱,家里的柴米油盐及弓箭都是爹生前赊账的。
    这位姜豆叔第一次上门就绑走两个小孩,把他们强行分开,妹妹飞扬因此受刺激发病,没有妓院愿意买病秧子,飞扬得以脱身,跟着哥哥飞羽,飞羽卖}身跟在姜豆叔身边多年,帮其要债卖货搬货,父债子还。
    十多年,没有一分工钱,一碗饭,两兄妹分吃。
    姜豆叔不知别人称他为柴督主的名头有多大,他在皋川是横行的恶霸债头,耍软不行就来硬的,道:“小杂种,没我,你早死在路边无人问,一朝飞上枝头就忘了自己是什么货色,不过是皋川街边的乞儿,别以为可以知恩不图报,知府大人都敬我三分。”
    话说回来,段飞羽确实不是柴凌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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