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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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但在收集和处理情报上能发挥的作用,实际上不比任何一个人差。
    协会的一条条命令、一项项任务,窗报告上来的日本各地的异常事件都会在他这里经手,伊地知洁高做了这么多年的辅助监督,只要他愿意,一眼就能看出来哪些事情是不合常理、不合规矩的。
    我重点关注了寺庙、学校和一些可能有宿傩手指出现的地点已经筛选出来了几个,协会那边在安室先生提供的信息协助下,也暂且确认了几个人选,按照您的吩咐让他们互相咬起来了。
    伊地知洁高没有拿纸质材料,这些东西也不适合写在纸上,他的大脑就是绝佳的记录工具。
    他不假思索地报了几个地点、几个名字,还顺带介绍了一下异常事件的背景信息。
    五条悟把棒棒糖咬碎,在嘴里咯嘣咯嘣嚼了几下,听着辅助监督一个个报告过去,突然打断了对方。
    浦建东中学?
    伊地知洁高点头:是的,我找窗深入了解了一下,三个死者都曾经是那所学校的学生,那所学校唯一可能存在的异常就是持续了数十年的八十八桥蹦极。
    之前几十年都只是小诅咒,现在突然开始莫名其妙地有人死了吗
    大概率是宿傩的手指。
    做得好,他随口表扬了一句,这个任务给惠他们吧,说清楚状况,其他地方七海有空可以让他去,我也会去查看,你继续查协会那些人的日程。
    伊地知洁高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五条悟的话惊得睁大了眼睛:五条先生!还要让他们去面对特级吗?
    就算这是伏黑同学初中的学校,也不能就这样让三个学生去吧。
    安心,白发咒术师笑了笑,我让佐助陪着他们,不会出事的。
    他的视线落在桌上的那把唐刀上佐助今天早上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带上这把刀。
    或者说,这一周以来,他都没有再用过这把刀,这刀也就一直丢在桌上,成了一个有点碍事的摆件。
    而今天早上,忍者站在门厅,把制服拉链拉到最高,挡住了颈间黑色的咒纹,平静地唤了他一声。
    悟,五条悟看到佐助正用一种他并不理解的神色望着自己,好像在等一个早已了然于心的答案,你觉得,谎言可能是件好事吗?
    你是在紧张吗,佐助,因为要去见羂索?他挑起眉毛,弯腰凑近忍者,为了克制住那点想吻上去的冲动,又直起身子往后退了半步,居然会问我这种问题。
    还会有什么其他的答案吗?特别是对佐助来说。
    佐助黑色的眼珠在五条悟的注视下变成了漂亮的绛色这是他马上就要离开的信号然后笑了一下。
    那不是个好看的笑容,很淡,甚至比起笑来说,更像是刻意牵拉着嘴角的肌肉,用来掩饰说话人内心的一些思绪。
    也许吧,这确实不应该是个问题,佐助说,他的声音在初秋的蝉鸣中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人稍微往后退了一步,睫毛垂下挡住了那点红色,我走了。
    那就好,伊地知洁高舒了口气,他放松的太过明显,以至于打断了五条悟的回忆,您要现在和宇智波先生联系一下吗?
    你也太不信任我了吧,伊地知,五条悟抱怨道,等晚上我会和他说的。
    伊地知洁高好奇地问:宇智波先生今天的任务应该很快就能完成吧?
    而且,五条先生可从来没有不在其他人任务期间联络的觉悟。
    五条悟摇摇手指:这可不一定哦。
    佐助知道自己不后悔对那两个诅咒师动手。
    那两个家伙一个在他眼前光明正大的杀了清水岩虽然佐助对这人没什么好感,但他更不喜欢对合作者说下手就下手的疯子另一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与他和真人他们的合作关系不同,清水岩和洼冢匠勉强算是拥有相同的身份,都是羂索手里的棋子,结果后者显然没什么作为人的同理心,甚至不需要漏瑚或者其他人开口,就毫不犹豫、甚至还有几分迫不及待的杀了对方。
    佐助过去从不居高临下审判别人,忍者不过是上位者手中的工具,杀人与被杀很多时候都是别无选择;但这里不一样,咒术师分身乏术,就连五条悟也没心思管诅咒师,这些家伙就肆无忌惮起来。
    洼冢匠随手捅了清水岩一刀,佐助干脆也在同一个位置捅他一刀,提醒一下这人世上总有因果循环,杀人者也会有被杀的那天。
    然后他就看到了这人的记忆、看到了洼冢匠在咒术界查不到的地方以折磨他人为乐,还看到了那张与夏油杰一模一样,只在额头多了一道长长的缝合痕迹的脸。
    五条悟不应该现在就知道这件事。
    这是佐助影分|身的第一反应。
    只是长相相同并不能说明什么,眼前所见也许并非真实,再没有比他更清楚这一点的人了。
    佐助知道五条悟确实杀了夏油杰,也知道夏油杰之于五条悟就像鸣人之于他也许反过来更合适,也许按照他自己的经历来说拿鼬作比更容易想象一些被熟悉的人、深信着的事实在背后捅一刀,是种让人难以忍受的折磨。
    所以他加速了这个诅咒师的死亡,立刻解除了影分|身,让还在森林里的本体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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