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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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秀容已经怀了八个月的身孕,临近产期越来越焦虑,她听隔壁王婆说,夜半无人的时候,只要围着井绕圈喊自己丈夫的名字,并且在井里露出自己的倒影,生产的时候就能生男孩。
    你说你大晚上挺着大肚子乱跑什么,王宝柱带着几分呵斥道,你还信王婆子,他说的话能信吗?前几天她还逢人就说看到一具无头尸体到处乱逛呢。
    秀容眸子里带了几分委屈,我还不是为了你老王家能传宗接代
    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王宝柱一见人落了泪,哪里还敢说重话,连忙安抚了几下,这才到:谢谢二位他原本不知怎么称呼,见两人都拿着剑,接着道:谢谢你们这对儿侠侣,若不嫌弃,到寒舍一叙?
    楚净川被侠侣二字烫了一下,他张口刚想解释这只是他师妹,却见路漫漫从善如流接话道:不用了,我和哥哥还有其他事情。
    楚净川舌尖一顿,竟没说出话来。
    王宝柱道:那就不打扰了。
    他转身扶着秀容欲回院子里去。
    慢着,楚净川面上的热散去,脑子清明了些,倏然回想起方才王宝柱的话来,你说王婆看到了什么。
    王婆额上压了块巾帕,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看样子病的不轻。
    陈成轩把她的手压在被子下,抓了抓胡子,站起身来。
    王婆的小儿子王叵急切的问:陈老,我娘他怎么样。
    没什么大事,陈老说,受了风寒,又被惊吓,待我开几服药,吃了便好。
    他那小儿子这才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多谢陈老
    楚净川站在一旁,问道,你娘什么时候这样的?
    三天前,王叵想了想说,我娘她去隔壁村子里给人接生,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到家已经吓得大惊失色,说胡话一般说在路上看到了一具无头人,然后就病倒了。
    楚净川问话的时候,路漫漫和牧芸瑾待在一旁听着。
    须臾,牧芸瑾侧头问道:你和师兄昨夜为什么跑这么远?
    路漫漫手捏着袖子边,有气无力道:散步啊。
    散步跑这么远。
    这是多闲。
    说什么呢?两人说话的时候,楚净川走了过来。
    牧芸瑾看见楚净川就有点犯怂,没什么就随便聊聊。他转移话题道:师兄你问的怎么忘了,真的有个无头人?
    楚净川斜睨他一眼,不知道,一切要等到王婆醒了才明白。
    牧芸瑾似懂非懂,抓紧点了点头。
    楚净川又把目光移向一侧的路漫漫,见她神色恹恹,没有往日活跃,皱了皱眉。
    他便着路漫漫一抬下巴,问牧芸瑾:她怎么了?
    小师妹?牧芸瑾也看向路漫漫,摇了摇道,不知道,今天到这儿就这样。
    楚净川眉头皱的更深了,他走过去,有些干巴巴的问道:你你如何了。
    师兄,路漫漫看了他一眼,眉眼半敛,没事。
    没事才见鬼。
    他低头垂着眼睛看了她半晌,伸出手在她额上轻搭了一下。
    果不其然,起热了。
    路漫漫撩了一下眼皮,那双修长好看的手在眼前一扫而过,她喉间动了一下,想也没想抓住了那只手。
    那只手筋骨分明,温凉如玉,路漫漫愣了一下。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无意识的抓住楚净川的手。
    他虽然发热,却也没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不过抓都抓了,他嘴角一勾,又低头,在楚净川手上蹭了两下。
    他觉察到手的主人似乎僵了一下。
    虽然没有看到,但是他想,楚净川这会儿一定耳垂泛红,就像那天早霞的颜色一样。
    楚净川这会儿抽手也不是,不抽也不是,只能僵直着身子站在原地。
    幸亏王婆解救了他,喝下药没一会儿,王婆就醒了。
    王婆刚睁开眼,就看到一位白衣玉冠的青年男人站在床边。
    不远处的木椅上,还有一位红衣服的姑娘。
    她刚醒,眼睛还有点模糊,以为是来这儿找她看胎的百姓,她看向楚净川道:喂,小公子,你夫人这是怀了几个月了。
    楚净川:???
    再说一遍?
    谁夫人?
    牧芸瑾伸头过来:哥,你什么时候娶得夫人?我怎么不知道。
    楚净川一巴掌打在他头上,冷声道:你说呢?
    王叵见她娘又开始说胡话,急忙跑过去道,娘,你看胎看出魔怔了?人家是师兄妹。
    王婆睁眼看了半晌,手在空中虚指了一下:明明就是小两口,你娘我接生过的孩子比你吃的盐还多。
    娘,王叵快哭出来了说,那是仙门的人,别乱说。
    他们可惹不起仙门的人。
    王婆闭了嘴。
    楚净川动了动嘴唇,低声冷冷道:那天你回来时,遇到了什么。
    王婆终于相信了他们是仙门的人,不然那个正常人说话,跟个冰碴子似的。
    她回忆起那天晚上事情,脸还是白了一下,不过现在毕竟是白天,又有这么多人在,倒也不是那么害怕了。
    她边回想边描述那个无头人的形象,身材高大,穿着一身盔甲,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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