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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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呢,看着碍眼。接着,他听见林槐的声音,有了行侠仗义的名义,打家劫舍就合理多了。
    应夏:
    而另一边的楚天舒也在院子里打着木材,过了一会儿,他招呼林槐过来看他手底下造型奇特的机构:明天用这个,把猪固定上去,要赶它回来就容易多了。
    应夏远远地看着两人。他的手先是松开,然后又是紧握,最终
    仍旧是松开。
    林楚二人在任家用过餐后,丝毫没有显露出要离开的意思,而是仿佛把任家当成了自己的第二个根据地。任秋洗过碗、拖过地,便安静地坐在书桌前看书。
    时至九点,任秋似乎已经开始困了,他明明是在看着书,眼睛却快要睁不开,只是靠着时不时地摇头来维持清醒。看见楚天舒在书架前上上下下观看晃悠后,他抬起头来笑了笑:那个楚大哥,你想看什么,就直接拿好了。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楚天舒说着,从书架里抽出了一本练习簿。练习簿上写着任纯两个字,字迹娟秀。
    他将练习簿从头翻到尾,又在书架上巡视了一番,没有看到第二个属于任纯的本子,正想抬头去问,手中的练习簿却被另一只手抓住了。
    任纯死后,任母就把她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以免触景生情。丹凤眼的少年压低了声音,说着,将余光投向另一侧正在打盹的任夏,你别让他看见他会伤心。
    楚天舒点头后,他才把手放开。另一侧却已经传来任秋的声音:额不好意思,我有些困了我
    他一边说,一边打着哈欠,是眼皮都快要黏上的模样。见主人即将就寝,林楚二人也不好意思继续逗留,在匆匆告别后,便跟着应夏往回走了。
    滴答、滴答、滴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冯爱玲家的众人却丝毫不敢有困倦。清醒的人瞪着眼,死死地盯着冯爱玲的头顶。
    为了保证12点,数字清零后所有人都能够清醒,在12点前,所有人被轮流安排睡觉,每次由两个清醒的人盯着冯爱玲的一举一动。如今醒着的,正是无聊玩手机的廖观,和发着呆的阮恬。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个血红的01逐渐淡化,冯爱玲也从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了近乎疯癫。
    然而,在10点时,或许是知道自己将死,冯爱玲总算是冷静了下来。十点这班,轮到廖观和阮恬。廖观和心仪的姑娘被分到一班,很是激动。
    他铆足了劲地和阮恬搭话,然而话从口出,又成了令他自己都尴尬的尬聊。好在阮恬的脾气也还好,只是笑,让廖观心里又有些宽慰。
    如果是在现实里碰见她就好了。廖观想着,可惜是在游戏里,还不知道我们,能不能都活下来
    冯爱玲看着房间里的两人,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憋出一句:我我想去厕所。厕所在后院,我一个人不敢去。
    两人对视一眼,阮恬看着她头顶的01,估摸着还有一个多小时才会清零,于是对廖观说:我陪她去厕所,你在这边等着。
    廖观连忙站起身:我陪你们去吧。
    阮恬摆摆手:你就在这里等着吧,去厕所也没几步路,你一个男生,跟着我们去也不方便。
    她拒绝得坚决,廖观只好道:那你们去吧,记得早点回来。
    冯爱玲家后院搭了个小小的棚子,里面便是最简单的茅厕。阮恬见她进去了,站在外面等着,眼睛无聊地打量着四周。
    诶?这里竟然还有一口井?
    她远远地看了一眼,并未把它放在心上。冯爱玲刚好出来,见她盯着井看,于是走过去说:这口井还是我爷爷那时候打的,里面可深了
    第66章 遍地飘零
    说着,冯爱玲低头向下看了一眼,那一刻她像是看见了什么东西,露出了相当困惑的表情:这井底
    她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依旧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阮恬看她古怪的模样,也走了过去:井里面?
    姑娘,你帮我看看这个,我眼睛花,看不清冯爱玲挪开位置,阮恬见她并无危险,便把头探了过去:这里面?
    下一刻,她只觉得腰间传来一阵大力。阮恬甚至来不及惨叫,便被冯爱玲推了下去!
    井正如冯爱玲所说,的确很深。三秒之内,阮恬便落了底,发出一声沉重的咚,与骨肉尽裂的声音。在把阮恬推下去后,冯爱玲紧张地将井盖按了下去,好像只要这样做了,阮恬的惨叫声便会被隔绝在内。
    阿弥陀佛阿弥托佛她神经质地念叨着。
    井盖下的世界总算是悄声无息了,她挪开井盖,小声问着井下:姑娘?姑娘?
    井下没有传来任何回应。
    成功了,居然成功了想着纸条上的任纯的笔迹,冯爱玲露出了堪称激动的泪水,她颤巍巍地举起双手,合在胸前,她的命换给我了,我成功了!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她因家中不断出现的野猫而心力交瘁。笔迹娟秀的字条,更是不断出现在她的桌上,字字句句都是纳命的意思。纸条上很明确地写了,她的大限,便是最近几日。
    然而在她几乎快要绝望时,今天一早,她却在碗里发现了新的纸条。
    让我们玩个游戏吧。过去,你编造流言,害了我的命。如今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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