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鹤归汀 第211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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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的没错。”那人静静凝视着她:“前段时间,你不是总想离开我吗?”
    “你可以选择自由,没有丝带,没有锁链,没有囚室一样的房间。”
    他苦笑了一下,皮肤很白,神情破碎起来,让礼汀心悸到疼痛。
    “我.....”礼汀攥紧衣角,她张了张口,最后什么也说不出来。
    谢策清:“礼汀,来我的身边吧,有我在这里,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宝宝,别怕。”
    江衍鹤似乎察觉到了她情绪低落,唇角安抚性地上扬,很柔和地对她轻哄道。
    “你可以不选我,来惩罚我当时没有救你。”
    “你是自由的。”
    [从你属于我的那天,我已经开始了对你漫长的告别。]
    原来心脏还是,会疼啊。
    江衍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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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没老婆版·衍鹤:“兄弟,我谢谢你,拿邪/教教主和我类比。”
    第76章 归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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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难言明某个临界点。
    对江衍鹤迷恋到近乎发狂的时刻。
    和他的每一寸接触,唇齿缠覆,衣料摩挲,情潮涌动,在神秘感的诱惑下,理智的弦被绷断。
    对他充满幻想,敬畏和崇拜。
    恨不得陪同他的美一起在火舌里殉葬。
    如果她是一只蝴蝶。
    唯一有价值的地方就是翅膀上的鳞粉,她也愿意悉数抖落在他身上。
    让自己珍贵的东西,在他身上闪闪发光。
    在日本确定关系的那些夜晚,她一直都把他当成她梦中的金阁。
    金阁是暴烈的美,是通过毁灭达成极致的美。
    江衍鹤也一样。
    礼汀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男人那里,看到江衍鹤那种独一无二的特质。
    他和那些同龄的,浮躁的,泡在逸乐和涩欲里的男性不一样。
    他对发生在自身的痛楚漠不关心,对别人的厚爱和关注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厌倦感。
    任何亲近的人,都能感觉到他的忽冷忽热。
    他会散漫笑着肆无忌惮地伤害任何人,也会悲悯地千刀万剐自己来赎罪。
    把人救起来枯木逢春的是他。
    下一秒,他就挥手作别,说你走吧恭喜你逃脱我这个恶魔。
    有时候,他睡在她身侧的时候,她总是想流泪。
    想起刚才被他强势地索求时,他身上的伤痕。
    想到他和她相处的日子里,几乎从未接到过家里人的电话。
    想到他生命里匆匆而去的小动物,几乎剥离了他一切能拥有的温柔。
    想到唯一对他好的梁叔,一直让他觉得是他害死的痛楚。
    她总是会从他的凉薄,凶恶,难以捉摸里,察觉到他对自己浓烈到刻骨的爱,放在心底的恋慕。
    哪怕他鲜少说出喜欢,爱这种字眼。
    如果她没有在他的身边,谁能抚慰到他痛得发疯也不肯给人触碰的伤疤呢。
    谁又拆掉风光和绝色,肯认真的触碰他的内心呢。
    没有人。
    那以后江衍鹤疼了怎么办。
    他擅长自毁,他真的灰飞烟灭了,也不会有人发现。
    真的好心疼。
    她的心脏会被他的一举一动牵动,觉得所有事物都对不起他。
    他值得被人反复的舔舐和膜拜,值得被人吞碳嚼灰地爱。
    可他连爱意都没兴趣得到,不是动词,没有实感。
    因为他老师一直在苛求他,又摧毁他。
    他无法感知对与错的定义,无法理解毫无来由的爱意。
    就在这困顿的否定和骄傲里,他争取又抛弃,擅长进攻,但他更热衷诀别。
    他费劲地争取她,用力地囚困她。
    事实上,身边没有人教会他爱。
    所以,即使他片刻也舍不得,他也可以举重若轻地,对礼汀说,你永远自由,不用询问我选择。
    在他眼里,询问他的看法,都是对礼汀追求的亵渎。
    如果他是烧灼的,自毁的像金阁的美。
    她愿意做一方潮湿的,病态的水潭,柔柔地将他圈在其中。
    不管他如何作恶,自厌,在虚无和捉摸不住之间徘徊。
    是缠覆的,纠缠的,永远割舍不断的联系。
    就像《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弗兰茨一样。
    “对他而言,爱情并不是社会生活的延续,而正与之相反。对他来说,爱情是一种甘心屈从于对方的意愿和控制的热望。委身于对方就如同投降的士兵一样,必须首先缴械。因此,自己没了防备,他便止不住担心那致命的一击何时降临。所以,爱情之于他,就是对死亡的不断等待。”
    她曾经把他置于脑袋里最美,充满幻想的地方。
    他打破了一切的美,摔碎了,揉皱了,把最恶劣的伤疤展示给她看。
    向死而生的破碎感,让她深深的迷恋着。
    现在她能从他的伤疤里,看到他灵魂的脆弱和无垢,又怎么能不爱他。
    “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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