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 再探丰乐楼(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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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皇上天恩。”
    连续查了几天,却依然毫无头绪,偏柴宗训问得紧,董遵诲天天焦头烂额的。
    虽密探布满丰乐楼四周,然丰乐楼早成了气候,每天只是照常做生意,有什么事情主事的李乐峰都能解决,根本不需要什么幕后老板。
    董遵诲对自己产生了怀疑:“皇上,这丰乐楼,是不是臣太敏感了些?”
    “不,”柴宗训说到:“你的敏感是对的,李乐峰师爷出身,凭什么搭上当朝宰辅?”
    “可这丰乐楼实是无异常,臣查无可查。”
    “皇城对面的酒楼,不知老板是谁,这还不异常?”
    董遵诲连忙跪下来:“臣死罪。”
    “起来吧,”柴宗训说到:“走,朕与你一起去看看。”
    俩人再次来到丰乐楼,才进门,上次的知客便迎了上来:“啊,公子,是你,可把你盼来了。”
    柴宗训问到:“哦?你盼我作甚?”
    “上次诗文比试一事,实是个误会。”知客解释到:“后来赵公子亲自出面承认拔得头筹的乃是公子。”
    “赵公子倒是坦荡。”柴宗训淡淡一笑。
    “公子里面请。”
    才坐下来,便有人认出柴宗训,不时朝他这边看过来。如今《青玉案·元夕》已经风靡汴梁,很多人都在打听作者是谁。
    “这位公子不介意拼个桌吧。”慕容德丰大方的走过来。
    柴宗训倒不介意认识他,摊摊手到:“请便。”
    慕容德丰坐下,喝了两口酒之后还是忍不住问到:“公子可是汴梁人士?看着眼生啊。”
    柴宗训胡扯到:“我是荆南人,此次进汴都,乃是为了春闱。”
    慕容德丰又攀谈到:“我叫慕容德丰,字日新,家父是齐王慕容延钊,未知公子尊姓大名?”
    这慕容德丰的字居然和赵德昭一样。
    “不敢,”柴宗训仍是胡诌:“我叫辛弃疾,字幼安。”用了人家的词作,当然得署他的名。苏大学士,用了你的江城子,只有说声对不起了。
    慕容德丰当即抱拳:“幼安兄。”
    柴宗训回了一礼。
    “幼安兄当日为何不辞而别?”慕容德丰说到:“后来那赵日新乖乖的承认了幼安兄是头筹,原本嘉敏姑娘已备酒欲招待幼安兄,哪知幼安兄却走了。”
    话音才落,知客走过来躬身到:“公子,嘉敏姑娘有请公子上楼一叙,未知公子肯赏光否?”
    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掌握更多信息,柴宗训起身笑到:“既是佳人有约,纵使刀山火海我也要闯一闯。”
    别了慕容德丰,知客前面带路,穿过上林仙苑,后面那栋楼竟然叫离恨天,离恨天后还有个幽静小院。
    微风送来幽幽的花香,看来嘉敏就住在这个小院了,怎么美女住的地方都很香呢。
    知客站在回廊上轻声叫到:“嘉敏姑娘,人给你带来了。”
    “知道了,你且去吧。”
    两个侍女开门施了一礼:“见过公子,公子请。”
    待柴宗训进去后,侍女出门顺手将门给带上。
    屋子里淡淡的香味沁人心脾,若隐若现的纱帐后,坐着一个女子。
    “公子请坐。”女子开口,正是嘉敏。
    “谢姑娘。”柴宗训大大方方坐下。
    “公子之才,直追太白摩诘,实令人佩服。”嘉敏说到。
    “姑娘谬赞了。”柴宗训回到。
    “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哪里人士?”
    “辛弃疾,荆南人士。”
    “辛公子好。”
    “嘉敏姑娘好。”柴宗训除了学到曹孟德一句‘夫人可愿与我共枕席否’,实在没有逛伎馆的经验,只能嘉敏问一句他答一句,其实心中焦急的不得了,不知该怎样才能拉近距离。
    嘉敏突然沉默下来,柴宗训觉得有些尴尬,假咳了两声。
    “辛公子,”嘉敏似是为了打破尴尬:“公子可是上汴都赶考的士子?”
    “是的。”柴宗训松了口气,终于又开始说话了。
    嘉敏说到:“倘皇上见到辛公子元夕之作,定会引为知己。”
    柴宗训笑到:“皇上怎会有时间看元夕。”
    “当世之作,可读者唯皇上的《十年生死两茫茫》与公子之《元夕》而已,元夕定会流传到皇上眼前的。”
    柴宗训说到:“我怎敢与皇上相比?况今精于长短句者甚众,元夕不过普通之作而已。”
    “公子过谦了,公子之作,实胜过皇上良多,更胜过一干擅于长短句者。”嘉敏分析到:“皇上之作,虽是悼太后,且情真意切,然我读来,却似是一个终日奔波的中年人在怀念亡妻一般,有代笔之嫌。”
    柴宗训心中一惊,嘉敏无须像钱俶那样拍马屁,自然一眼就看出词作中的问题,他赶紧说到:“嘉敏姑娘,可不敢乱说。”
    嘉敏不理,只继续分析:“公子之作,乃是怀才不遇时对未来之憧憬,立意上来说不分伯仲,但公子的心境更真实一些,至于皇上么,先撇清代笔嫌疑再说。”
    “皇上之作不敢妄加揣测,”柴宗训说到:“南唐国主李,目今有井水处皆吟诵其作品,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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