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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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无定体,无声无色,无形无象,但却能变化莫测。道之为物,这个“物”字,乃是不物之物,是一种肉眼不可见的高级精微物质。就数而言,此物中有一,一中又含三,能生万物的元精、元炁、元信。这三种基本物质,就是现代物理学所称的“暗物质”,并非显态后天有形的物象。
    自然大道的最本质期就是太虚,经过太易进入太初阶段,元炁开始形成,炁的生成变化过程,就产生质性,“太素”就是质性的开始状态。质性出现而产生形,沌形并非常态之形,而是道性之形,这就是“太始”阶段。这种形成变化的演变过程,既是微观的,也是宏观的,可以称为物的“初始化”阶段,都包容于“一”中,是一种无极向太极的演化过程。自然大道的隐显层次,都是由宇宙本源(元)演化出来,才产生出天地万物的各种不同级次,形成大道包容下的形质差异和层次分别。近代科学在生物微观的研究中,深入到三胚层、卵细胞分裂、染色体结构、遗传物质染色体数量、dna22螺旋结构,遗传基因的64种组合体等等,都是初步进入这些道性微观领域的求证。这种研究小中见大,知微识巨;大中容小,识巨知微,已经接近中华先祖们早已验证过的这一超前高科技理论。
    “道之为物,惟恍惟惚。”后世许多研究老子哲学的人中,有说老子的思想是唯物的,也有说是唯心的。说“唯物”的一派,认为书中许多处提到“物”字。在春秋时代,还没有“唯物”与“唯心”的区别。那时所讲的“物”,等于现代人所讲的“这个东西”。这在诸子百家论着中常能见到。古汉字寓义深邃(sui),一字多义,具有全息性、立体型的特点。近代以来,西方文化传入中国,言简意赅的汉语言文字,被白话文替代,失去了汉字丰富的魅力。
    “东西”是两个不同的方向,但现代语言已将它合成一个概念,而且是很难准确界定的观念。古人讲“物”,也同样是这种意思,并不局限确定,只是表示物质的一种总概念。而物质概念又是广义的,并非专指某个具体物质。现代人曲解了两千多年前先辈们的观念,把“物”当成“唯物”之物,以今人的观念诠释古人的思想境界,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老子所讲的“物”,等于佛家所说的“自性光明”,也就是禅宗祖师们所说的“这个”。“这个”与“那个”无法注解,它是一种境界,只有自己亲身悟到证到,才知道这个“物”是什么含义。
    至于“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更是复杂,就像哑巴吃饺子,唯有心知,口难表达。这种境界毫无边际。“象”者,境界也。这两句话是说,在那个光明境界里,似乎有那么一种说不清的东西。等于佛家所说的“即空即有,即有即空”。在空空洞洞里又似乎不空。这个“其中有物”,既非唯心,又非唯物,而是物的一种元始状态,是心物一元的初始阶段。唯有修道人才可以进入这种不可名状,光明无际,若虚若实的境界。这种境界无法用语言表述,太上只好以“象”与“物”两个字表达。在佛学中则被称为“不可思议”、“不可说”,个中景味,只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现代语言将“恍惚”一词,胡乱解为精神错乱,昏头昏脑,神经不正常的精神迷幻状态,这是完全错解了太上的本义。“恍惚”本是进入深层静定状态下的一种心性的光明境界。仅就字形结构而言,“恍”是竖心旁一个“光”字;“惚”是竖心旁加之一个“忽”字,其意就是心地光明,飘然自在,活活泼泼,并非是颠三倒四的昏头昏脑。而是一种不可言语表达的那种朗朗光明、自在洒脱的圣境。
    人的先天本心,具有空明虚灵之妙,能通天下一切物,视之却又实无一物,故以“有物”言之。人心若能复得虚灵之妙,不被外物所蒙,不受内欲污染,以虚合虚,无中自然能生有,无象中自然有象,无物中自然有物。此物非白非青,非实非虚,只可神会,难以言传。
    【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古及今,其名不去,以阅众甫。】
    “窈兮冥兮,其中有精”,“窈”是形容其通幽深远,“冥”是形容其深不可测。窈冥是对太空现象的比喻。例如“飞入清冥”这句话,就是形容到达无穷高、无限远的太空中,甚至忘记了太空的概念,心身与太空浑然一体。若能修行到如此程度,便可以洞察“其中有精”的真意。这个“精”,不完全是今人所解释的物质概念,更不是旁门左道所指的精虫卵子之精,它包含着道性物质的“精灵”、“精华”等含意,是一种不可测量、不可捉摸的精神之精,也包括道家所讲的“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所需的精炁神浑合体。精神是无法以言词作具体形容,但人人都可以感觉到这种生命的活力存在。精神好与不好,是人的生理状态与心理状态的综合因素决定的,有相互作用的关系。今人将这个“精”字完全曲解为人体后天生成的精子卵子,这是对先辈们本意理解的大错特错了。
    道之为物,虽无一法一物,但其中之妙,则又窈兮冥兮。似远非远,远而若近;似近非近,近而若远。在杳冥(yǎoming)之中好象什么也没有,在虚灵莫测中,不见其有,而实际全有。天地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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