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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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的训诫抄到哪里了?”
    “不记得了,得看一下才知道。”楚伋回答。
    “蠢物!抄了也白抄。”江东楼在一旁训斥。
    夏清言摇头阻拦老爷,然后柔声对楚伋说:“那你今日继续吧。”
    早有人在屋外天井中摆好桌椅纸笔,楚伋便是在天寒地冻里抄写这些做女人的规矩。
    江东楼喝了口茶,笑问道:“就仅是如此?”
    “当然,虽然他是老爷的内侍,但毕竟是男子,屋里这么多女眷,所以才让他在屋外抄,老爷不会觉得不妥吧?”
    “无妨。”江东楼继续喝茶,盯着外面的楚伋,过了一会又问道:“夫人就没有其他□□的方式了吗?”
    “我可想不出别的了,老爷您说呢?”夏清言问。
    “这人最是冥顽不灵,照我说,应该像私塾先生一样,拿柳条打板子,打得他说不出一个不字。”江东楼笑道。
    “老爷讲笑了,您现在这么说,可到头来还是最宠他不是吗?”夏清言叹了口气,说道:“老爷,这么多年夫妻,我早想跟您说说我的肺腑之言,这些男子总是不比女子文淑贤良,又不能生育,偶尔兴起可以宠幸,但不能耽于男色,让江家无后。”
    “夫人教训得是。”
    “我自幼受女德教化,费尽心思帮您纳妾,都是为了您好,您别不领我这情啊。”夏清言看向心藻,“心藻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的品性我最知道,是个好姑娘,只是嘴拙了些,若是哪里惹老爷不高兴,还望老爷多担待些。”
    “那是自然,心藻我很喜欢,还请夫人放心。”江东楼笑眯眯地看着陈心藻。
    ☆、第 21 章
    “好了,夫人,既然如此,我还有公务在身,不多陪你了。”江东楼放下茶杯站起来。
    “心藻,送送老爷。”夏清言吩咐,陈心藻赶忙站起身。
    “不必了,等今夜让尽忠带你去我那里吧。”江东楼对陈心藻说,他身后的夏清言欣慰地和翠姨对视一眼。
    心藻哪敢有半点违背,只得小声回答:“是……”
    江东楼走出夏清言的屋子,路过雪中的楚伋,他握笔的手已经冻得通红,故意偏头不去看江东楼,江东楼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我本想帮你一把,但看你还挺能坚持,挨不住了再来求我吧。”说完江东楼便走了。
    随后夫人也不留心藻,让她早点回去沐浴熏香准备准备,心藻最后望了院中的楚伋一眼,只好先回去。
    入夜心藻被领到江东楼的寝卧,在她眼里这儿就像龙潭虎穴一般,她小心翼翼走进去,看到江东楼正搂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书僮,他让书僮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人正有说有笑。
    心藻在旁边站了一会,江东楼才发现她,一改刚才调笑的语气,冷冰冰地对心藻说:“来了。”
    “老爷。”心藻朝江东楼行礼。
    江东楼没再理她,转回头继续跟小书僮玩笑。
    心藻尴尬至极又无事可做,感觉自己站在一旁比屋里的盘口大花瓶还要多余。
    江东楼不一会开始对小书僮动手动脚,小书僮娇羞得很,躲也躲不开。
    心藻赶紧背过身去不看他们,水啧啧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心藻站立难安,从窗口望向外面的月色,企图转移注意力。
    但很难,身后两人的声音那么清晰,心藻不禁想到,楚伋或许也是这样被江老爷搂在怀里放在床上。
    想到这嘴里发苦,但她此时也有些庆幸,江东楼现在怀里那个不是楚伋,若是如此,心藻又该如何面对。
    正发愣时,江东楼忽然叫她:“心藻,你出去。”
    心藻连忙回身低头:“是。”然后便退出门去,又自觉地帮他们关上房门。
    江尽忠在门外,看心藻出来,他反倒走进去,江老爷的床事总少不了他服侍准备。
    江尽忠再出来的时候,屋里传出几声年轻男子的声音,心藻羞红了脸,蹲在地上捂住耳朵。
    过了一会,屋里的翻云覆雨结束,小书僮衣冠不整地跑走了,江东楼穿着亵衣走出来,站在门口冷笑了一声:“心藻,你可知错。”
    心藻傻在那,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今天夫人教训的时候你也在场,难道夫人的话你一点都没听进去?”江东楼面目威严,“夫人苦口婆心,怎么你就半点也学不会。”
    “我……”心藻依然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女子头等大事便是事夫,丈夫脱离正途沉迷男色,你也不从旁劝诫,只跟一根柱子似的杵着,事不关己一言不发,难道你是希望我江家绝后?”江东楼说。
    “我、我没有……”
    “那你为何不出声?”
    “我怕打扰到老爷……”
    “忠言逆耳,你要是出言劝诫,我会怪罪于你吗?或者你觉得你的夫君就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凡夫俗子?”
    越说心藻越乱,她完全不知该从何解释,只好认错:“老爷,是我不对。”
    江老爷依然咄咄逼人:“哼,说了两句就急着认错,你根本就不想听我的教训,只想随便应付应付我对不对?”
    这下心藻怎么说都不对了,她原本一张嘴都不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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