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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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过,重新变得服帖,有两根黏在耳边,衬得小脸白的像一捧新雪。
    眼周红肿,是哭过揉过的痕迹。
    秦风月鼻音浓重:干什么?
    江兆直入主题:是不是摔了。
    秦风月:
    凌晨两点,江兆外卖叫了二十四小时送药上门,跌打损伤酒,于情于理秦风月只能自己擦。
    于是她重新进了浴室,秉持着反正都被江兆知道了,还有什么可忍的态度,又哭红了鼻子。
    呜呜呜,好疼!
    江兆心烦意乱再也看不进去书,靠在门外耐心哄着:先把药酒捂热了擦。
    哭声小了。
    江兆:不好好擦明天就不要想出门玩了。
    抽泣声重新响起来。
    秦风月:妈的!这什么破酒店!浴室连个防水垫子都没有!
    江兆:
    秦风月处理了尾巴骨这种较为羞耻而隐蔽的地方,留下了被墙壁磕碰红肿的手背。
    拧开门。
    江兆疏忽站直,紧张道:好了?
    秦风月抽噎撒娇,你帮我揉一下手吧,呜呜呜。
    江兆:
    还有力气哭说明疼的不厉害。
    江兆拉过一张凳子坐在床边,拧开药酒往手心倾倒了一点。
    秦风月不能坐不能躺,站着也觉得受累,于是趴在床上,将脸埋进了枕褥里。
    江兆:哭湿了床你就睡地板。
    秦风月:我现在是伤患,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你还是人吗?呜呜呜!
    江兆:
    宝宝,江兆道,手上的动手轻缓,揉搓着秦风月红肿的手背,痛痛飞。
    秦风月呼吸一滞,泪珠掉进了床褥,被柔软雪白的棉花吸收殆尽。
    她扭头,闷红的泪脸对着江兆,什,什么?
    江兆摊开手,给你变个魔术。
    秦风月屏息,目光凝聚在她修长指尖。
    江兆翻转掌心,手心多了一颗糖。
    秦风月连哭都忘了,傻了一般呆在原地。
    满屋子的药酒味,江兆推开窗户,又去前台要了打火机和蚊香,收拾完屋子,给秦风月喂了止痛药,将浴室地面多余的水清理,一翻忙碌下来,秦风月还趴在床头可怜巴巴的撒癔症。
    秦风月:你从哪里弄的啊~
    江兆:要吃就吃,吃了睡觉。
    秦风月咕哝:可是我已经刷完牙了呀。
    江兆啪的按掉灯,在另一张床上躺下。
    一颗止疼药屁用没有,秦风月一边玩手机分散注意力,一边忍不住在床上烦躁的挪动身体。
    小动作不断,骚动持续了半个小时。
    秦风月单手在游戏世界跟人骂战,无他,独臂英雄马失前蹄,输了比赛不能输了口舌。
    把积攒了十七年的国骂全贡献了,还不尽兴。
    江兆侧身,翻身带出一阵窸窣声。
    秦风月抬眼,心虚道:我吵着你了?
    江兆掀开被子,趿着拖鞋下地像是要来收拾她。
    秦风月瞥了一眼手机,已经四点半了,劳驾江兆忙活半夜,她心底惭愧,说:我不翻身了!
    江兆掀开她的被角,长腿依次放上床。
    秦风月呆了。
    等被人扣进怀里,她才回神。
    江兆下巴抵着她的头顶,鼻息间全是秦风月身上的药味。
    真难闻。
    秦风月:
    江兆:我守着你睡。
    江兆说着,双手紧搂住她的腰,把秦风月锁进怀里。
    秦风月哆嗦了一下,支吾:不,不太好吧。
    江兆懒懒打了一个哈欠,困得眼皮打架,白天还要去熟悉考场,身累心累:要么现在睡,要么去走廊遛弯。
    谁他妈半夜在走廊遛弯?
    残障人士表演没病走两步吗?
    秦风月安分闭上嘴。
    江兆呼吸变沉,似乎睡了。
    秦风月:秒睡?
    秦风月埋在江兆怀里,被江兆圈抱在怀里不能翻身,(一个平平无奇的拥抱)一阵药酒味之间有淡淡的海风萦绕,若有似无的盘旋在她的腺体处,似乎起了镇痛安神的作用。
    秦风月慢慢放松了下来,逐渐有了困意,她蹭了一下鬓角的头发,嘴唇无意识的蹭过江兆的耳骨。(脖子以上,审核你做个人吧)
    江兆声音带着疲惫的声音响起,还疼?
    两人搂在一起彼此呼吸可闻,秦风月意乱,烫着脸往后挪了挪,她大脑运转迟钝,下意识的顺杆爬,撒娇点了两下头,疼。
    江兆哑声,轻熟勾人的声线像泠泠弦音,那我替你揉揉。
    秦风月:?
    黑暗里,四周静谧,当人被剥夺了视觉之后,对其他感觉就愈发敏感。
    秦风月:
    !
    秦风月睡意全无:靠!
    第36章
    翌日
    上午九点,江兆拿着手机下楼,径直去了酒店前台,这个房间号,麻烦你十二点送一份午餐进去,要一些清淡的饮食,顺便提醒里面的女孩起来吃药。
    前台点头,然后仔细辨别了江兆的房间号,欲言又止,还拿手肘怼了一下一边的同事。
    江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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