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七章 来自记者的采访(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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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他们太不一样了,这些大清的官员似乎排斥一切和西方有关的东西,但您却不顾代价的吸收西方国家人才,还有开办工厂,我很好奇,您这样做难道不怕受到同僚的排挤吗?”
    “怕,我当然非常害怕。”张震笑了起来,很快正色说道:
    “我们的政府里,已经有了许多对我的流言飞语,或者过了几天之后,也许你在这里见看不到我了,想要再度采访我的话,恐怕得去我们的刑部大牢了......”
    安琪笑了,张震却非常认真地说道:
    “我这说的很有可能实现,在我的那些同僚之中,到现在为止还有大量的人,都在认为洋人没有开化,只会吃生的,没有烧熟的东西,这点我并不觉得可笑,反而感觉到了巨大悲哀......
    西方国家已经开始用机器代替人力,而我们却还在用着原始的人工做着一切,西方国家正在开始着手研究电磁学,并且取得了很大进展,而我们却还在那争论着昨天从天上划过了一颗流星代表着吉兆还是凶兆......
    所以必须要有人来改变这一切,我想我算不上一个勇敢的人,但我却很愿意承担起这个责任,甚至为此流血。其实这个血即使不是我流的,也早晚会有人做出和我一样的事情,但我真的不希望,只有流血才能让中国变革,只有流血才能让中国进步.......
    民主、自由这些字,在中国非但不能提,而且绝不能想,你无法想像让我们皇帝的建议,会因为百姓的反对而被驳回......”
    张震侃侃而谈,足足两个多时辰的时间里,安琪的笔一直都没有停下来过,当张震最后一个字落地的时候安琪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您真的和这个政府任何的官员都不一样,我很难在这个国家找到一个和您一样开明并且如此为国家前途而发愁的官员。
    我想中国的皇帝也需要竞选才能够坐上那张位置的话,您一定会成为全世界最年轻的皇帝......”
    说着稍稍喘息了下,问道:“对于您即将面对的敌人,您有必胜的把握吗?还有正在金陵的你们称之为‘发匪’的那些人,您是怎么看待他们的?”
    “我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我会尽力去取得胜利。”张震沉吟一会,说道:
    “在我的对面,指挥着叛军的是一位非常能打仗的将领,许多我们的将军都败在了他的手里,而我和他也算是老对手了......
    我非常之的尊敬这个人,如果有可能的话,我甚至愿意请他喝酒,可惜现在看来要实现这个心愿好像还不太现实......
    你要帮我记下这位将领的名字,石达开。可是他虽然有着卓越的统帅能力,却在一场叛军内部的政变中失去了叛军领袖的信任。
    我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在这里和他展开决战,看看谁能够取得最后胜利,谁能够笑到最后......
    至于目前还盘踞在金陵的那些叛军,如果要我说真心话的话,那么我认为他们的士兵是勇敢无畏的,尤其是在战场上表现出来的勇气让就算敌人也觉得敬畏。可是领导他们的领袖,那位在政变中重新掌握了权利的洪秀全,却是一个披着宗教外衣,口口声声说要解救中国的豺狼,是一个无耻到了极点的阴谋家......
    这个阴谋家用来鼓动百姓造反的借口,是所谓的要解决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可是他所做的一切却违背了自己的诺言,他无耻地欺骗了那些纯真善良的发匪士兵。
    他说女人的地位和男人是一样的,众生都是平等的,可是,他又规定,只有高级官员才可以娶很多妻子,其他没有职权的人只能娶一个妻子而已。
    洪秀全究竟有多少妻子,恐怕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了,至于那些被其玩弄过,很快抛诸脑后,以及被其残忍杀害的,我想,会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恐怕的数字......
    洪秀全为人暴虐。他还未当天王时,就经常将妻子打生打死。进了金陵后,他在所作的《天父诗》中,反反复复地说,惹他发火就是死罪,他发火就要杀人,众人要一齐跪求息怒,‘不求莫怪火连天’。洪秀全对妻妾、宫女尚且如此,对他所敌视所不满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他从决心造反开始,作诗言志,订条规下诏书,动不动就是杀、诛、斩首不留、一同皆斩、该诛该灭、放胆杀妖,可以说是念念不忘,杀声连天。由于他不断号召、明确规定和直接命令,部下官兵在非战斗场合,随便杀人也如同割草。只须看太平军打进南京是怎样清除‘妖人’的,便可见洪秀全残忍之一斑。朝廷官员、僧尼道士、商人、儒生乃至医生、店员、艺人,皆被视为妖人,掳掠屠杀不在话下。凡掳之人,每视其人之手,如掌心红润,十指无重茧者,恒指为妖,或一见即杀,或问答后杀,或不胜刑掠自承为妖杀,或竞捶楚以死。对
    不少大小官员、绅士、读书人,逃不掉又不愿死在太平军手里的,全家便一同自杀。洪秀全就在这种血腥恐怖中,在太平军的跪迎之下,无限风光地进入‘天京’......”
    安琪听的面色发白,这是这位女士第一次听到这样恐怖的事情。
    “所以这样的人一旦被他掌握了中国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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