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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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况,目前的治疗已经取得成效,裘必应很可能是想到了什么才想离开,容璲让众人都退下,和傅秋锋进了客房,屋内一片狼藉,裘必应还在昏睡。
    傅秋锋这次彻底看清了他的脸,面容端肃沧桑,不知为何,傅秋锋总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醒醒。傅秋锋蹲在裘必应旁边,掐上他的人中,拍了拍脸,在他迷蒙睁眼时问道,还认得我吗?
    裘必应愣了一会儿,突然发难,一掌拍向傅秋锋。
    自不量力!傅秋锋偏头一闪,稳稳钳住裘必应的手腕一拧,在他的痛呼中压回头顶,裘必应还欲再动左手,傅秋锋翻身抬脚踩住他的左臂,单手扣住他的咽喉,俯身逼近呵斥道,认得我吗?你敢说一个不字,先废你一只手!
    裘必应被彻底制住,没有半点挣扎之力,在傅秋锋杀气腾腾的注视下目不转睛地回瞪片刻,全身一瘫,猝不及防地摇头嚎了起来。
    不认识,完全不认识!李大哥,有坏人,救命啊!裘必应涕泗横流地呼救,放在那张五六十岁的脸上格外违和。
    傅秋锋穷凶极恶的通缉犯见过不少,但这种上来就像个小孩嚎啕大哭的还是第一回 ,他半信半疑,收紧力道,等裘必应脸色紫红说不出话时才道:少装疯卖傻,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认得我吗?
    咳不认识,我认识!裘必应在骤然放松的掌下一阵咳嗽,傅秋锋眼光一闪,就听他继续道,我认得你是个大坏人!李大哥救救我啊!
    容璲一直靠在门口旁观,他盯着傅秋锋发力时浮起经络的手背,仿佛随时能轻而易举折断颈骨,还有蹙眉冷眼时的凌厉气势,让人情不自禁的着迷沉醉,连审问的场面都变得心旷神怡。
    他看了一会儿,直到发现裘必应的蓝色道袍衣摆上逐渐晕开的深色痕迹,还有空气中弥漫的味道,一开始看戏的心情荡然无存。
    真是不止疯了,还越治越傻。容璲喃喃一句,嫌弃地拉开房门退出去,对傅秋锋喊道,别审了,快叫人来收拾。
    傅秋锋发现裘必应居然边哭边尿时也深深无语,他才撤出两步,裘必应就在地上打起了滚。
    我要告诉李大哥,他是这里的头儿,他一定会教训你们!裘必应滚到塌了的床边揪着床帘骂道,又转脸委屈起来,李大哥我不出去玩了,你快回来好不好
    傅秋锋眯着眼睛望了他两下,隔夜饭差点呕出来,扶额也赶紧出门,上下打量了容璲几遍洗眼睛。
    看来是真有病。容璲在前厅坐下下定结论,气道,这个李大夫该给他的脑子陪葬,还不如朕前些天去看的时候正常呢。
    傅秋锋倒是不尽同意:也说不准,臣觉得他刚醒时分明看了臣一遍,才出手攻击,可能已经清醒了,但发现不是臣的对手,就开始伪装。
    容璲抽了下嘴角:为了伪装在别人面前尿裤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和命比起来,尿一下裤子只能算小亏。傅秋锋站在门口让那个李大夫进去诊治,自己甩了甩指尖,张望一番准备去井边洗手。
    容璲听着裘必应浑厚的哭嚎就脑仁疼,随后跟上傅秋锋,侧目道:爱卿哪天要是也敢吃这种小亏,那我们只能来世再做君臣了。
    傅秋锋:
    傅秋锋道:您说的对,饿死事小,失禁事大。
    容璲瞪他一眼,傅秋锋赶紧转头认真打水。
    他绞上辘轳,容璲伸手过来帮他拎起打满的水桶,傅秋锋瞟见容璲修长白净的手指,脑筋一抽,不合时宜地突发奇想道:这个还是要特事特办吧。
    啊?容璲莫名其妙,什么特事?
    床事。傅秋锋一本正经地说,这种时候难道陛下也嫌弃介意吗?
    容璲:
    容璲表情一僵,哭笑不得,比起傅秋锋满脸严肃的探讨这种问题让不让人脸红心跳,更多的是好奇傅秋锋的脑回路是不是比大理寺悬案还离奇曲折。
    咳。傅秋锋回过味来,也觉得这么问好像太露骨了,实在不妥,眼神一飘装作什么都没说,低头默默洗手。
    爱卿。容璲深吸口气,一提衣摆蹲到他旁边,抬臂搭上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少看点话本,床单被褥都要银子的,别觉得朕家大业大就能随意挥霍。
    傅秋锋:
    不过要是你真想试试容璲慢慢凑近,在他耳边小声笑道,沧沂山顶风景很好,草地也很软,任你翻云覆雨也不会受伤。
    傅秋锋愣了愣,凉气吹在耳廓,却激起岩浆般的沸腾,嫣红一直烧到脸侧,他连忙往旁边躲了躲,尴尬眨眼道:没有没有!臣绝无此意,您快忘了吧!
    容璲只留给他一个说完之后飞快跑路的背影,让轿子等在太医院,自己先跑回兰心阁看奏折去了。
    李大夫好不容易安抚好了裘必应,让他自己去洗澡换衣服,满头大汗地坐在前厅喝茶休息,傅秋锋回了前厅,拱手笑道:辛苦大人了。
    不敢不敢,陛下亲自嘱托,下官还至今未能治愈裘道长,实在汗颜啊。李大夫苦笑,不过如今他的心智宛若孩童,也正说明他心神纯净,浊气排散,这是病情转佳的预兆。
    傅秋锋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也不准备和他讨论医术理念,继续问道:他平日里还说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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