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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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人喊打喊杀。
    傅秋锋:
    傅秋锋面无表情地说:前辈,您辛苦了,您回去接着睡吧。
    他心说自己真是脑子有坑。才会问一个拿人炼药的邪魔外道恋情问题。
    容璲没管林铮要点乱七八糟的毒给他下上,可见容璲何其高尚,如果他是个女子,对比之下当场就感动的托付终身了。
    等他醒了记得喝药啊。林铮走前嘱咐了一句。
    傅秋锋坐回木榻上,心情复杂,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会儿,但一晃神再睁眼,门外的树影又偏斜了点,蜡烛也烧掉一截。
    他看了看天色,已经是后半夜了,那碗药变成粘稠的糊状,已经没有多少温度。
    容璲的外衣掀开了些,傅秋锋把衣领重新拉上去,他不禁开始退缩犹豫,暗暗想着就这样吧,容璲只是和林铮说了,还没有和他言明心意,他现在不必纠结,等到容璲彻底摊牌那天再决定也无妨。
    如果那时也不能决定,只要容璲命令他,只要是皇帝的命令,也许他就能顺其自然的接受
    主上!门外传来韦渊急迫的声音,属下来迟,您还好吗?
    容璲眼帘微动,抬手揉了揉眼睛,坐起来迷糊地问:什么时辰了?
    有寅时二刻了。傅秋锋连忙站直了正色道,您先喝药吧。
    韦渊匆匆赶回来,进门之后一愣,万分不忍地扭过头,单膝跪下道:都是属下安排不当,若是留一个暗卫跟着您,您就不会受伤了。
    朕不是还剩一边脸能看吗?转回来!容璲沉声道,都像你这样子,朕上一回朝,满朝文武的颈椎都错位了,只要你把通缉犯抓回来,把暗卫调走就没有错。
    韦渊愧疚地抬起头:人已经带回,先押在霜刃台候审。
    还有什么东西。容璲问道。
    周福吞下去的字条已经拿出来了。韦渊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
    容璲摆摆手:等朕喝完再看。
    他端着药碗,搅了搅可疑的糊状物质,嫌弃地用勺子舀了一口,抱怨:怎么一股腥味。
    傅秋锋实在道:林前辈加了他的血。
    容璲直接一口喷了出来,挡着脸一阵咳嗽:给朕倒点水!
    傅秋锋接住药碗放下,给他倒水,等他喝完拿起手帕,仔细地擦掉榻上的药汤。
    良药苦口,陛下,您忍一忍吧。傅秋锋劝道。
    容璲郁闷不已,随手抹了抹洒在身上的药,白了眼傅秋锋:衣裳呢?
    在此。傅秋锋从木榻边上捧起换洗衣物呈给容璲。
    容璲感到心累,他解下腰带,傅秋锋突然就挪了两步,挡在了他和韦渊中间,他刚拉开衣襟,容翊闻声拔足而来闯进屋门,傅秋锋动作迅猛地拿着外衫一把围在了他身上。
    容翊看了看韦渊,又看了看容璲,问道:你发烧了?
    容璲裹着衣裳也强行微笑地问傅秋锋:朕发烧了?
    傅秋锋直觉发作一时手快,随后心想容璲若是喜欢他,那就等于喜欢男人,喜欢男人还在别的男人面前脱衣服,岂不是平白被人占便宜,实在不妥。
    但这也没法解释,傅秋锋只好顺着容璲的话伸手,按在他前额上装模作样地担心道:是有点热。
    朕对爱卿的热忱都溢于言表了是吧。容璲咬牙切齿地拍开他的手,重新拿回药碗,屏气强忍着味道不适喝完,字条上写的什么。傅秋锋已经知道了容璲对他的态度,此时在容璲这句玩笑话中怔了一会儿,等容璲吼他倒水时才回过神来。
    韦渊将字条交给容璲,退到一边,容翊好奇那张两指宽一揸长的纸上到底写了什么,但更好奇韦渊到底挨罚没有。
    他正要问,韦渊走到傅秋锋身边,低声打听道:林前辈多久能配完解药?
    这次任务艰巨啊。傅秋锋沉重地说,林前辈也没有把握。
    前辈?容翊自然地凑过来接话,那个林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比太医还有本事?我已经和陛下坦白了,你不用怕,我绝对不会让陛下罚你。
    陵阳王殿下,刺杀既与您无关,您还是不要探听太多为妙。韦渊警告他。
    没关系,让他听听。容璲看完纸条,在手指上绕了绕,笑眯眯道,朕也想知道韦大人到底说了什么。
    林前辈只是陛下招揽的药师。韦渊眉梢轻轻颤了一下,目光游移,殿下,主上并未说我串通殿下,要处以庭杖示众,是我为了让您从实招供诓骗了您。
    招供?本王做了什么需要招供?容翊气笑了,匪夷所思地打量韦渊,你还会骗人了,你霜刃台真是个好地方啊,你就没什么别的话要说?
    除了抱歉,臣无话可说。韦渊对容翊深深作揖,主上并非不通情理的暴虐之人,也从未处罚过臣,臣希望您不要误会主上,家国面前,当上下一心,共抗来敌。
    这次没骗我?容翊抱臂警惕道。
    句句属实。韦渊沉声道。
    算了。容翊转身对容璲抱拳,既然是这样,那我收回之前的话,误会了,对不住。
    朕宽宏大量,不计较你以下犯上口不择言了。容璲哼笑两声,把纸条甩给容翊,你自己看看吧。
    容翊接住纸条,纸张手感顺滑,似乎做过防水处理,对着烛火还能看见特殊的暗纹,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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