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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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个不放心法儿?老样子,神不知鬼不觉毒死他,算在刺客头上吗?
    容翊:
    容翊退后一步:恐怕不是这个意思。
    容翊也喊道:陛下,到底怎么回事,给个痛快话!
    屋内的容璲扶额,挥了挥手,傅秋锋哭笑不得地出门道:两位还是入内详谈吧。
    他现在说话快不了,只能痛。林铮很快恢复了精神,对容翊不怀好意的笑了两声,小鹿搬着个箱子进来,他边翻边吩咐,去拿万灵丹,和夜哭草千岩根一起熬,看好火候时间。
    前辈,您有法子了?傅秋锋急道。
    去腐生肌的法子倒有的是,如果是别的地方也就罢了,但脸毕竟不能敷衍了事,毒必须清除干净,否则即使敷了药也得反复。林铮难得认真讲了几句,拿出药瓶倒了粒药丸递给容璲,从箱中抽出柄薄如蝉翼的小刀,把纱布叠起来浸了药酒,别乱动啊,不然我失手戳瞎你的眼睛。
    容璲攥紧了拳,傅秋锋上前一步,默默握住了容璲的手。
    林铮动作稳下手狠,傅秋锋感受到容璲手背骤然绷起的青筋,他坐在榻上,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双目紧闭坚如磐石,只有跳动剧烈的脉搏和浸湿发际的冷汗昭示着他近乎自虐般的忍耐。
    明明受伤的不是自己,傅秋锋却好像也受了千刀万剐一样,喉咙干涩,不忍地咬住了下唇。
    容翊靠在门边,对几人关系一知半解,但也不影响他现在暗中对容璲的敬佩。
    不到一刻钟林铮就处理了那些被剧毒腐蚀的皮肉,端详了一下容璲,用纱布给他擦了擦汗,放下小刀在药箱里扒拉:行了,睁眼吧。
    就在傅秋锋以为林铮终于开始展现医德负责的时候,他从箱里抽出面铜镜,横在容璲面前,哀愁地说:怎么办,老夫要是不能让你恢复原样,就给你的美貌陪葬算了。
    容璲吐出一口长久屏住的气,头晕目眩,脱力般靠向傅秋锋,眯着眼瞅了瞅镜子里的自己,黑黑红红的,比抹了一脸淤泥还一塌糊涂,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嘶哑不成调子的抱怨:赶紧拿走,恶不恶心。
    傅秋锋顿时又开始心疼,一把抢过铜镜顺着房门直接甩了出去,铜镜砰地一声插进围墙,震掉一片墙灰碎渣,容璲斜了眼院子,没忍住,噗嗤一声,碍于伤口又憋了回去。
    林铮看了看空无一物的手,又看了看傅秋锋,撇嘴委屈道:娶了媳妇忘了娘啊。
    容璲翻了个白眼,不耐道:水。
    我去!傅秋锋抢在林铮之前去倒水。
    林铮摊了下手,给容璲的伤撒上药粉,给他块纱布让他自己按着,建议道:这么看还行,你出门,别人问起你就说牙疼。
    容璲已经没力气再瞪林铮,伤势处理完毕,那就该说正事,他的视线越过林铮落在忧心忡忡的傅秋锋身上,傅秋锋仔细兑了温水,确定温度正好才端过来。
    容璲有点想笑,但一看傅秋锋难过的样子,又有了些主意,接过水杯喝了几口,故作柔弱地倒向傅秋锋,靠在了他肩上,小声道:你的推测,现在说吧。
    您不喝了吗?傅秋锋揽着容璲的背,那臣去倒点凉水?
    容璲虚弱地摇头,将呻吟压成低哑的气声,缓缓抬眸:疼。
    傅秋锋接下杯子的手一紧,差点把水杯捏出裂纹,他感觉心脏被戳中一箭,不是受伤的那种,而是直击心灵的震撼,这种悸动顺着脊椎冲上脑海,让他眼前炸开无声的呼啸。
    容璲继续装可怜:你也有伤,别管朕了,这点疼,朕早就习惯,没事的。
    林铮费解道:还疼?刚才那药里有我特制的止
    咳咳!容璲连咳两声,阻止了林铮拆他的台。
    林铮眼神一瞄,再次恍然大悟:止血药!这光止血没用啊,怪不得还疼呢,年轻人,要点骨气,想想关公风采,起来!别老赖在人家身上占便宜。
    傅秋锋:
    容璲不禁有点分不清林铮是敌是友,他刚想坐起来,傅秋锋就主动把他按了回去,往后挪了挪,道:陛下,还是躺下吧,您接着枕,臣不累。
    说正事吧。容璲稍感别扭,在上门的好处里慢慢躺下,枕着傅秋锋的腿说道。
    到你了,胳膊伸开。林铮拎着刀让容翊伸手。
    看容璲在坚强柔弱间无缝切换已经看呆的容翊恍惚回神,越发感觉他不是走眼,他是根本不懂容璲。
    傅秋锋定了定神,正色道:还记得您假装中毒时,颐王也曾来看望过您吗?当时您让他脱下一件外衫,而那件外衫和唐邈带回的衣袖纹样布料都相同,还有臣墙上所留的鄢字,乃是左手所写,很可能也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右手的字迹容易被人认出,所以臣推测,公子瑜就是颐王。
    容璲还未说什么,容翊先难以置信,他今天不愿相信的东西已经太多了。
    容翊皱眉道:假装中毒?
    容翊回忆起来:让容琰脱衣服干什么?
    容翊察觉不对:你好深的城府,韦渊是你的亲信,势必对你的决策了如指掌,所以那时他才不慌不忙
    容翊第一次感觉自己头脑不够用:所以,如果容琰是逆党首领,那就是他刻意引导我去狩猎,让我在公子瑜这个身份和你们对上时,不在京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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