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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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没有别的意思?
    什么意思?傅秋锋不解,他箭术高超,难道是当面挑衅陛下?
    爱卿,有时候也不要太钻牛角尖。容璲摇头失笑,这里是北山,北,逐鹿,箭,见,难道不是别有深意?
    傅秋锋的暗卫思维确实限制了他,听容璲一说,也感觉奇怪,即便真是五天前进山,那禁卫浩浩荡荡封山的动静容翊在山上都应察觉。
    莫非他在暗示陛下什么?傅秋锋恍然大悟。
    北幽并非真心议和,他们仍野心侵吞中原,并且为此见了某个人。容璲目光一沉,又想起上官雩所说在醴国遇到北幽使臣。
    陛下相信陵阳王吗?傅秋锋好奇。
    容璲扯动嘴角,用树枝戳了戳泛红流油的兔肉,他也曾在容翊头顶看见泛黑的数字,就在他登基之后,他将容翊从南方边境的封地召回京城,赐了座府邸便于监视。
    那天的朝堂上,他看见容翊无悲无喜地接受了,抬头望向他时,头顶浮现了一个贰字,大概相当于新买的衣服被泼上墨汁的怨愤,不至于因此杀人,所以也没有太大威胁。
    容璲惊讶于这个数字竟然不是玖,但这三年他仍不能相信容翊,他只能看见一次数字,可人的怨气是会累加的,谁也不知容翊是否从怨他变成恨他。
    哈,朕的信任可是很昂贵的。容璲微阖眼帘,咱们都没带盐,不知道味道如何。
    两人坐等野兔烤熟,另一边的容翊认真拨开一丛草堆,查看了下断掉的草叶截面,又伸手捻了捻地上棕黑的椭圆形硬粒。
    殿下在这捻土,能赢吗?韦渊抱着剑冷脸问他。
    这不是土。容翊甩了甩手,探向韦渊的脸,笑的高深莫测,这是野兔的粪便。
    韦渊骇然后跳一步,嫌恶地皱起眉:殿下,请自重!
    走吧,这边。容翊拉过一片树叶擦擦手指,动身在树干间闪转腾挪,韦渊不甘示弱地紧随其后,也未被他拉下,半晌后容翊再次停下,盯着地上的痕迹,有些奇怪。
    又如何?韦渊站定问他。
    最起码有五条以上的蛇在此出没,不应该。容翊狐疑。
    韦渊扭头翘了下嘴角,知道是容璲捷足先登,出言讽刺道:臣还以为北山是殿下的后花园。
    容翊也不恼,顺着蛇类游走的痕迹追去,随口问道:为何不对本王自称属下?差别如此之大,让本王很吃醋啊。
    殿下恕罪,臣无可奉告。韦渊面无表情的跟着,不回答他。
    本王听说过你们藏身边境,二皇兄暗中派人追杀你们,本王那时刚在附近得了封地,你不肯来找本王求援,你就那么记恨本王?容翊闲聊似的问话。
    臣不敢,臣感谢殿下教导臣武艺。韦渊实话实说。
    罢了,不过本王可不记恨你弃本王而去,选择追随何人是你的自由,良臣择主而事嘛。容翊坦荡大方地一挥手,他越追越觉得不对劲,空气中飘来一股食物的香气,他攀着树干飞身而上,远远看见一抹不起眼的炊烟。
    容翊啧了一声,跳下树来,啧啧称奇:不必再追,你的主子已经开吃了,不应该啊我怎么会输呢。
    殿下,您究竟有何话说,若无他事,臣还有职责在身,不便久留。韦渊听说容璲就在附近,拱手准备告辞。
    容翊抬臂拦他,饶有兴趣地问:韦渊,要来为本王办事吗?本王不会让你被迫杀人染血,甚至只要你不愿,本王就不需你动武,算是本王为年少气盛时的鲁莽赔礼道歉。
    陵阳王,臣是陛下的霜刃台统领,望您慎言。韦渊沉声提醒他,臣自追随陛下离开之时已有觉悟,臣不是曾经那个怯懦弱小的孩子,您也不是宫中肆意妄为的皇子了。
    你受了不少苦,现今远比宫中更难。容翊扭头看向京城的方向,严肃下来。
    但这是臣自己的选择,做您的伴读,却不是。韦渊直言不讳。
    哈哈哈哈容翊闻言大笑起来,你真是讨厌我啊。
    臣不敢。韦渊规矩道。
    告诉你一件事吧,看在你和小弟胆量都不错的份上,也许不会像先帝一般仓皇弃城而逃。容翊肃声警告。
    何事?韦渊蹙眉。
    回去告诉陛下,就说他的猜测是对的,这是从本王封地送来的消息。容翊用没捻过兔子粪的手拍拍韦渊肩膀,本王先回营地,记得帮我求求情,别搞什么可怕的惩罚。
    什么猜测,说清楚!韦渊本能地感觉此事重要,连声追问。
    如果他猜不出,那就是没这个命吧。容翊一耸肩,下一刻一踏地面,身如离弦之箭电射而出,转眼已不见踪影。
    与此同时,皇城,朱雀宫。
    唐邈和柳河各自带人确定了搜查范围,和其他小队约定准备入夜行动,两人先踩点绕了一圈,最终到了朱雀宫外,藏身树上看着宫女内侍的活动轨迹。
    一条通往宫外的密道,若是近期开凿,大兴土木必定让人察觉,况且出口若在宫殿内部,也不好潜入。柳河先是谨慎地分析,半天没听见唐邈说话,忍不住回头问道,你在听吗?
    嗯,走神了。唐邈沉吟道,我在思考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柳河无奈叹气:什么问题?
    那座靠近宫墙的假山水池。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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