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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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舅兄披的斗篷是福晋做的?”
    “嗯,奴婢这几天在船上左右无事,又见二哥没带几件大毛衣裳,便给二哥做了件披风。”书雪不在意的回道。
    “福晋似乎从来没有为爷动过针线?”雅尔江阿有些吃味,妻子为穆尼做过书包,给永振做过衣服,可自己连个荷包都没捞着。
    书雪轻轻摇了摇头:“爷错了,奴婢怎么会不给爷做针线呢?”
    ☆、五十六、初见红楼繁华在
    五十六、初见红楼繁华在
    雅尔江阿惊喜万分,有些难以置信地问:“福晋此言当真?”
    “自然。”书雪微微点头。
    “那福晋这就拿出来给爷看看吧。”雅尔江阿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书雪回头问侍墨:“你还记得我给爷做的针线放在哪儿了吗?”
    侍墨一愣,随即会意:“主子,您在大婚之前给王爷和各位小主子、太福晋做的针线都搁箱子底下压着呢,回去后奴婢就寻出来。”
    书雪看着雅尔江阿,不好意思地说:“爷,您看这——”
    雅尔江阿明白妻子的意思,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回了句:“回京后再看也不迟。”
    “爷先歇着吧,奴婢去给二哥做些宵夜。”
    “福晋,你是主子,这种事让下人做就是了,何必亲自动手。”雅尔江阿对妻子的冷淡很是不快。
    “谢爷关心,横竖奴婢也是闲着无事,正好消遣。”书雪说着话便起身去了后厨。
    “无事?消遣?”雅尔江阿心中苦笑,妻子宁愿下厨也不和自己单独相处,夫妻的关系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书雪做好宵夜,吩咐司棋送去后才回到寝室,只见雅尔江阿在床上辗转反侧未曾入睡。
    “爷还没休息?”书雪脱掉披风夹袄,和衣走到床前。
    雅尔江阿往里靠了靠,让书雪躺下后才问道:“福晋今天怎么上岸去了?”
    “扬州刺绣天下闻名,奴婢对此好奇的紧,就专门上岸买了几件。”
    “嗯”雅尔江阿嗅着妻子的发香眼神迷离。双手不自觉的向书雪的衣襟伸去。
    “爷,奴婢曾听其他福晋说几位皇子王爷的外院都有扬州瘦马,您要是有意也派苏总管去采买些就是了。”
    雅尔江阿刚碰到书雪的脖颈,便兜头被浇了一盆凉水。
    “福晋就这么不在乎爷?”雅尔江阿侧起身直直盯着妻子。
    书雪一转身,轻轻地说:“前日因今日果,爷但凡对奴婢有一分怜惜,你我夫妻又如何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福晋,我知道自你嫁入王府以后受了不少委屈,可我也是有苦衷的,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吗?”雅尔江阿脸色诚恳。
    “爷,何必呢!如今这样不好吗?您自由自在,奴婢也无拘无束,非要把两个人绑在一起,那将会是更大的不幸。”在这样的丈夫面前,书雪的心已是很难回暖了。
    雅尔江阿长叹了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就不再说什么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起后雅尔江阿便到前面陪驾去了。
    果如雅尔江阿所言,御船在两日后离开扬州转道镇江去了江宁。不出书雪所料,接驾的正是江宁织造、通政司曹寅。
    曹寅一家在江南树大根深,自康熙二年曹寅之父曹玺担任江宁织造以来至今已过四十余年,尽管是内务府包衣,曹家的显赫却是人所难及的。
    不过书雪更感兴趣的确是曹家的四代传奇人物。
    曹家原本是正白旗下包衣,隶属摄政王多尔衮,曹玺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王府护卫,多尔衮死后获罪,顺治将正白旗划为天子亲军,曹玺因祸得福成了内廷二等侍卫,其妻孙氏更是在康熙出生后被选为保姆嬷嬷,康熙登基后重用曹玺,恩泽曹家,曹玺官至一品尚书,妻孙氏获封一品奉圣夫人,就连十七岁的曹寅也被补了御前侍卫的缺儿。
    曹寅和“千古一帝”康熙、“大清词圣”纳兰性德是发小,在其父死后接任江宁织造长达二十八年,且其通文墨、擅骑射,可谓是占尽一时风流。不过因为接驾亏空的事,曹寅郁卒终日,死难瞑目。
    曹颙继父身后任江宁织造,可惜高才不寿,这位被康熙给予厚望的少年英杰年仅二十六岁就一病故去,死在任上。
    曹雪芹,这位的大名可谓是横贯古今,曹雪芹疑似是曹颙的遗腹子(也可能是曹寅过继子)。
    江宁两班文武迎驾后,书雪作为随驾人员品秩最高的女眷,与康熙的和嫔、庶妃顺懿密以及各皇子阿哥的侧室一起被引进了内院。
    和嫔与顺懿密的品级要低于亲王嫡妃,因此二人虽然辈分高却不敢安居上座,书雪也不好凌驾于母妃(当然,二人如果真有一人是妃,排座次的问题就不存在了)之上,便让开正位,坐到了左手。和嫔谦让一番,不敢上位,只好坐到右手,顺懿密享的是嫔级待遇,却未受过正式册封,连转正的和嫔都不敢坐正位,她更没胆子僭越,便坐到了和嫔的下手。
    刚刚落座,和嫔身边的首领太监就进来传话:奉圣夫人孙氏亲率江宁命妇前来问安。
    和嫔今年才二十二岁,虽然受宠,这种场合却从没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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