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老婆很可怕 第44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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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轻啄一口。
    “他们在京城还有赌场?我都不知道。”余水月道:“我只知他们在京城有玉石楼,父亲帮他们押运玉石的时候,让家中给我捎带过东西,就是初秋的那匹布。”
    涂欢教在西城其实还有一家镖局,余水月当年初遇柳白昭时,顺嘴说家中开镖局,这谎一扯,就扯了这么多年。
    所以就连西城当地人都不知道,余家镖局其实是涂欢教的产业。
    镖局给涂欢教压玉石不是能瞒得住的事,她先挑明,省得以后被看到了再解释,有些欲盖弥彰。
    招眼可不是个好事情。
    余水月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边啄边打量对面的男人。
    柳白昭似乎在认真的饮茶,长眉淡舒,薄唇微启。
    柳白昭是个聪明人,他不太可能说一些没有深意的话。
    余水月知道,柳白昭一直怀疑她和涂欢教有关系。
    如果不是试探什么,那就应该是在警示她什么。
    进来发生的也就张潇这一件事。
    余水月猜想,应是通天廷的廷卫将见到徐达等人的事情告诉了柳白昭,他觉得涂欢教与她有关系,所以点一点她。
    这么想就能说得通了。
    一旁的黄鹂听到柳白昭的话,不由得晃了下心神,连忙低下头,怕被柳白昭看出什么。
    “黄鹂,去给我备洗澡水。”
    “是,夫人。”黄鹂听后,急步走了出去。
    柳白昭眼角余光瞥到黄鹂略显急躁的脚步,不动声色的抿了口茶。
    余水月喝茶喝酒都喜欢一饮而尽,她举起茶杯,仰头喝光,眼角扫向柳白昭,就见他偷偷伸出了手,还打算倒一杯……
    她一把将茶壶提了过来,给自己满上:“你不能喝了,再喝睡不着了。”她喝多少浓茶都不会影响睡眠,柳白昭可不行。
    柳白昭修长的五指抓了抓,伸直脖颈,收回了手臂:“我没想倒茶。”
    余水月挑眉:“那你方才在做什么。”
    柳白昭一脸从容:“伸伸手臂。”
    余水月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柳白昭坦坦荡荡与其对视,余水月从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看出了笑意。
    她举起茶杯,显摆似的喝了一口,还砸吧砸吧嘴:“香”。
    她心中暗忱,徐达他们确实大意了。
    至于赌场,还是得再低调一点。
    你赚多了,别人肯定会眼红,饺子就那么多,你多吃了,别人就会少吃,心里就会不平衡。
    余水月并不怕柳白昭知道什么,同床共枕几载,身边这男人把她放在什么位置,她心里还是有数的。
    柳白昭眼含笑意,烛光微荡,柔和了他的眉眼。
    他始终不去深究涂欢教与余水月的关系,因为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改变他的立场。
    他柳白昭算计谁,都不会算计她。
    作者有话要说:  老夫老妻的,看破不说破
    柳白昭:我一直以为她是涂欢教中的小喽喽……
    第38章 5、伤自尊
    沐浴过后,余水月拿过杨氏给她买的香膏涂身子。
    她从小练功,全身上下的疤痕数不胜数,杨氏之前同她一起去泡热汤,刚开始还不好意思,后来见她身上疤痕,就开始淌眼泪……
    热汤本来就烫,再看杨氏热泪盈眶,不要钱似的往外流,余水月看得十分烦躁,却又不好喊乎她。
    从热汤回来之后,杨氏就开始热衷于给她买香膏,都是涂身子用的,有的据说能淡疤消肿。
    疤痕淡没淡,余水月没看出来,她就是觉得太香了。就像把人泡在了花蜜里,泡了七天七夜,还天天让她吃花瓣那么香。
    不涂更不行,杨氏会淌眼泪,柳白昭表面上不说,但只要她想偷懒,他就会把香膏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余水月想着趁柳白昭不注意,把香膏倒了吧,余水月又有点良心上过不去,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良心这东西。
    所以每晚沐浴过后,她就木着一张脸在床头涂香膏,涂得整个帐子里都是那股子味道,余水月觉得自己现在就跟个女人家一样。
    学会了绣花,画眉,现在整个人还香喷喷的!
    余水月心中叹气,手掌快速的在腿上把香膏涂抹开,油乎乎的,泛着肌肤的光泽。
    余水月原本的皮肤颜色并不白皙,毕竟一年四季在外练功,大太阳下面晒着,肤色若是仍然洁白,那肯定是有病。
    桌边,柳白昭像模像样的端着一本书,一个字都没进脑袋里。
    眼角瞥到他娘子在涂香膏,四肢匀称,这些年捂得白了许多,看得他静不下心来做学问。
    柳白昭想着接下来一段日子他都会很忙,估计没有时间温存。
    所以今夜想与余水月亲热亲热。
    他暗示性的解开了墨发,对襟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洁白的胸膛。
    然而余水月无动于衷。
    柳白昭:……
    平时看到他这样,他娘子早就扑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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