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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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生意。
    各方面刚刚走上正轨, 宁长乐把大管事之责交给冯管家。安顿好这些,堪堪启程赶回京城,结果在路上就遇到萧厉, 重新折返。
    临安州府在不远处, 安顿好了, 我让管家送你们过去。宁长乐说道。
    你的住处在哪里?
    院子很宽敞,很大。萧厉却并更在意自己离宁长乐住处的远近。
    宁长乐抬抬下巴, 萧厉顺着望去,两个院子隔着花园假山,走路都得一炷香时间。
    这是多不待见自己?
    萧厉眨眨眼,摆出十分委屈的模样:无需劳烦长乐哥哥如此辛苦,我和青牧将就一下就行, 你的院子有没有剩下的厢房,我们住那就行。
    长乐哥哥一走四个月,丁点音信都不给,可让弟弟想念的紧,离得近些,方便我们兄弟叙旧嘛。
    宁长乐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渗得慌。
    青牧,你家王爷最近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青牧尴尬地挠挠头:想您想疯了吧。
    闭嘴。萧厉羞得脸色绯红。
    算了。厢房还有两间空着,冯管家,你让人收拾一下。宁长乐无奈道。
    萧厉眉毛一挑,看来娘亲说的撒娇耍赖招式确实管用。
    王爷?冯管家听得心惊胆颤。
    他家这位老爷年纪轻轻,做事却雷厉风行,短短几个月时间,整个临安商界无人不知晓其厉害。没想到,老爷竟与皇亲贵胄以兄弟相称,言谈举止颇为亲昵,老爷真不简单啊。
    冯管家哪敢怠慢,立刻嘱人去做。宁长乐的新月阁本就整洁,无非是再清扫仔细,添些新被褥罢了。
    须臾功夫,房间已收拾妥当。
    你们赶路好几天,先小憩一会儿,稍后我让仆人送饭到屋内。
    宁长乐站起身,正要离开,衣袖却被人牢牢抓住。萧厉的双眸湿漉漉的,掺杂着不舍、委屈和浓浓的想念。
    宁长乐一怔,心里忽然软了一下,轻声道:放手,我又不会消失。
    萧厉如梦初醒地放开手,红着耳尖,应了声好。
    久安随着宁长乐出了房间,悄悄问主子:少爷,王爷好像有点不一样呢。
    哪里不一样?
    宁长乐的心情很不错,嘴角微微上扬,饶有兴趣地问道。
    久安肯定道:弱了。
    弱了?宁长乐不解地反问。
    之前对少爷吧,不说盛气凌人,就有时感觉像是斗鸡,时常挑衅您。今天再见面,看您的眼神,像被抛弃的小奶猫,弱弱的,可怜兮兮的。
    久安摸着下巴,摇摇头:王爷真是可怜。遇上您,老虎变奶猫了呢。
    宁长乐低头整理刚被萧厉抓得褶皱的袖口,声音带着一丝酸涩,若真如此,他怎么会爽快地和离?又这么长时间不给我来信呢。
    久安无声地叹气,心想这几个月主子昼夜忙碌,一刻不停地开店扩充,其实就是为了能早日办妥在临安的事,赶回京城。
    她好几次看主人坐在书桌前,提笔发呆,愣是梗着脾气不愿写信。
    真是别扭,两个人都别扭。
    萧厉休整完,出门前找宁长安打个招呼,发现人不在,问冯管家才知道宁长乐正在客厅招呼客人。
    他试探地问道:什么客人?该不会是上门说亲的吧?
    冯管家不疑有他,极其恭敬有礼地回道:上门说亲的人确实不少,不过都被老爷推拒了。客人是我们临安最大的船运行,范氏航船的少东家范时东。不满贵客,小人正是范少爷介绍给老爷的管家。
    宁长乐那个比猫还警惕的性子,若关系不亲近,绝不会用他人介绍的人。
    范时东!
    萧厉把这个名字放在嘴里,磨牙似的咬了咬,不由分说地让管家带他去见宁长乐。
    萧厉踏进厅门,眼神锐利地看向那个陌生男人,长得人模狗样,看年纪二十来岁。
    萧厉的警觉顿时拉满,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长乐哥哥,此人是
    萧厉的眼神太过锋利,范时东无端升起一股恐惧,像野兽盯住,随时可能被咬破喉咙。
    这人是谁?为何对他如此凶神恶煞?
    范时东不明所以,眼神询问地看向宁长乐。
    范时东,船运的合作伙伴。
    宁长乐又指了指萧厉,萧厉,我的义弟。
    宁长乐说出义弟二字时,萧厉的耳朵微不可见地动了动,心里快呕死,好好的丈夫变义弟。
    既是晚弟的义弟,就是范某的义弟。萧厉弟弟,幸会幸会。
    范时东手中摇曳的玉扇一合,拱手抱拳行礼道。
    晚弟?难听死了。
    萧厉冷哼道:你担不起。
    范时东脸面无光,尴尬异常,不知哪里得罪了宁长乐的义弟。
    萧厉!宁长乐冷声呵斥。
    宁长乐的声音带了恼意,萧厉委屈巴巴地闭嘴,眼含埋怨地剜宁长乐一眼。
    范时东暗忖道:这个萧厉看起来凶神恶煞,倒是蛮听长乐的话。
    他试着缓解气氛道:你说要离开临安一段时间,我这几日都没有睡好。今个听闻你去而复返,心里不知多高兴。特意在天香楼置办了酒席,请晚弟共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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