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相(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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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剧烈的幅度不断晃荡,手指抚上他的后背,掌心下的背部骨骼肌肉分明,指尖摩挲过一片劲实的腰腹,落在那凸起的纹身上。
    浑然不觉,她的情绪也因为他而受到牵动。
    然而,她此刻没有解释的打算,一是觉得没有必要,二是这个时候再提别人,挺破坏气氛的。
    虽然此刻的气氛也没好到哪儿去,但她其实还有点享受这种感觉,看着江延笙为她吃醋发疯的样子,心头荡漾着一股难以诉说的愉悦感。
    她觉得自己好像逐渐被同化了,脑子都变得不再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反反复复折腾了多少回,只知道身下的水没停过,床单湿了一片。
    潮水退向远方,露出深色礁石的表面,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
    春潮带雨,晚来风急。
    像是深陷一场浓重的吻和热烈的梦中。
    等这一轮结束,温寻已经筋疲力尽,她任由着他,陪他疯。
    本来以为今晚会早点结束,谁知程宴一通电话打来,前面的爱全都白做了。
    风浪汹涌,卷土重来。
    这晚上,套用了三个,这不是他的极限,却是温寻的极限。
    两人刚摊开话来讲,这一晚上的事情又使她心力交瘁,情绪波动大,加之原本就心理脆弱,怕将人惹急了,就没闹太狠。
    江延笙抱着她去浴室洗澡,将她放进盛满水的浴缸里,自己则去了旁边的淋浴间。
    雾气氤氲,水波荡漾,温热的水浸泡着她的身子,她头斜靠着浴缸边缘,满头青丝铺散在水面上。
    身体缓缓放松下来。
    周遭声音彻底消失,好似回归到另一个安静的世界里,四肢舒缓,疲惫退去,她将自己放空,什么都没去想。
    可有些事情还是抑制不住,钻进她的脑子里……
    半个小时后,江延笙抱着累的不成样的女人出来。
    温寻沾了床就想睡,可江延笙没让她睡,他换了新床单后才让她躺上去。
    头发沾了水,湿漉漉的。
    男人穿着干净的浴袍坐在床头,面无表情地给她吹头发,先用干净的毛巾擦干水渍,等到不滴水了再拿吹风筒吹。
    房间里传来机器呼呼响的声音。
    温寻趴在床上,脸贴着枕头,闭着双眼,眼睫如同颤动的蝶翼,素净的脸看着格外柔软无辜,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过了那股劲儿,洗了澡后,身上除了酸麻和疲惫感之外,倒也还算清爽。
    江延笙垂着眼,低头看着她白皙的侧颜,柔软顺滑的发丝穿梭在修长的指间,一白一黑,淡淡的兰香扩散开来。
    两人身上都是同样的味道,但他总觉得她身上的更好闻一些。
    他突然舍不得这一刻的宁静和温情。
    就怕一闭眼,一睁眼,眼前所有的场景都消失不见。
    人总是贪心的。
    得到这个,便企图想要那个。
    可世上难得两全法。
    他手法并不娴熟,指腹摩挲过她泛红的耳廓,有时还不小心扯到了发根,头皮传来一阵撕扯的疼痛感,她时而皱眉,时而抿唇,表情十分生动,口中嘟囔着说了些什么,声音被吹风筒的声音盖过,江延笙没听清楚,目光出神的盯着她的脸,好在,这段“折磨”的过程十多分钟就结束了。
    ——
    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程宛晚上通常都回庄园住,而程家老宅与江家庄园位于同一个方向,离市区有些距离,又需要经过同一条路。
    私人会所藏于僻静林间,下了山后,几辆车从一条岔路口分开,穿过大道,行驶至盘山道时,前后两辆车,突然被人堵住了去路。
    司机急踩刹车,从后视镜里看过去,好几辆街车摩托堵在前方的路口,灯光闪烁,呼呼哗哗的轰鸣声响彻整个山道。
    就连后方的出路也被围住了。
    走不了,回不去。
    黑黝黝的盘山公路,路灯极少,正是月黑风高之际,树影摇曳,风声飒飒,显得四周荒凉又阴森。
    这群社会上的混混似乎是有备而来,平时嚣张作恶惯了,什么也不顾忌,手里持着棍棒,下了车,就提着武器气势汹汹地朝着目标走去。
    二话不说就拿起工具狠狠砸向两辆车子,车窗玻璃“砰”地碎裂,车内的几人都被吓到,对方肆无忌惮,一把拉开车门,将里面的人用力拽出来。
    秘书第一个被抓出来,见对方拉开后车座的门,正想上去阻止,下一秒被人踹了一脚,狠狠摔在地上,被人用力按住双臂,脸贴地面,怒目圆睁地挣扎,大喊道。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其中一个戴着棒球帽和口罩,看不清脸,晃着手里的棍子,气势凶狠地指向他,厉声道:“闭嘴。”
    司机丝毫不敢挣扎反抗,一看这架势心道不好,偷偷摸摸报了警,警察还未来,跟这伙人硬碰硬只会吃亏。
    程亦怀被推了一把,吃了好几棍,铁棍砸中肉,击中骨,嘴角,鼻子都渗着血,就连脸上也有淤痕。
    他忍着剧痛,冷汗涔涔,咬牙忍受。
    过半百的年纪了,他的身体素质早已大不如前,何况岁数大的人,一旦受了伤,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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