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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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瞎的。”
    余久久抓了抓膝盖上的连衣裙的料子,把它们抓得皱在一起,她沉默了一会道:“是的。”
    段危用眼眸微微扫了一眼余久久,“有件事,你恐怕一直不知道。”
    随后,他又一次将那本陈旧的老相册抽了出来,翻开来在余久久的面前,“你的母亲,你恐怕并不了解她,同样的,对于西楼,你也不了解。”
    余久久盯着那几页照片,基本都是母亲和段西楼的合影,但是都是少年时候的他们,“爷爷到底想要说什么。”
    “你母亲,和西楼,他们两个人,曾经是一对恋人。”段危说这话的时候,眼尾溢出一些遗憾,亦或者是对世事无常的无奈。
    余久久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噩耗,她眼神死死抓着那几张泛黄的照片,一脸不可置信,整整震惊了良久,她才反应过来,喃喃道:“爷爷是说,叔叔喜欢妈妈,妈妈也喜欢叔叔?”
    “是的,只不过我不同意,而你的外公也不同意这门婚事。”段危说起这段往事,骤然有些懊悔的模样,“当年不是我们极力阻止,可能之后的一系列事情都不会发生了。”
    “你们为什么要阻止?”余久久的表情有些扭曲,分不清她此刻的表情是什么情绪,只能说,她暂时还没有缓过来。
    “拒绝?”段危浅浅说道:“很简单,因为我和你外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我们怎么可以让自己的孩子结婚,这不是可笑吗?”
    “那为什么,别人都说我母亲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说她背着我父亲……做了无数不知廉耻的事情……”余久久的气息有些紧张。
    “无所谓,反正你父亲和你母亲本就不是一对爱人,只不过是一对被家族联姻所凑在一起的怨偶,他们从来都是各自玩各自的人生,谈何不知廉耻,你父亲背着你母亲做的事,也没有多有廉耻,只不过人们的言论总是习惯性对女性比较苛刻罢了,当然,你母亲会变成那样,无非也是一种想报复你外公的心里。”
    余久久的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爷爷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说实话,你九岁那年我不希望西楼收养你,是因为我想让西楼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不要总是沉浸在靳音的事情中,而现在,你毕竟和我生活了那么多年,我只想告诉你真相,告诉你不要因为他对你温柔,你就妥协,因为在他眼里,你只是一个和靳音有着十之八九相似的女人,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余久久有些不敢这么评价自己,因为那样会显得自己如此不堪,但是她还是说了,她道:“爷爷的意思,他爱的是妈妈,而我只是……一个代替的。”
    “我不想伤害你,所以我想告诉你真相,我确实把你当孙女看待了,久久。”
    他虽然这么说,但是余久久还是明白的,他还是为了自己儿子,当然顺带给余久久做个好人。
    余久久用手撩了下自己耳边的碎发,眼神带着一些迟疑,“那么,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觉得,你离开最好,我可以让你去他找不到的地方。”段危的声音始终平缓而威严。
    余久久果断回应道:“不需要,我不愿意回来,就是他,也一点办法没有。”
    “那好,总之话我也说完了,其他的,我也不便多说了久久。”
    余久久起身拉开椅子说道:“我知道了爷爷,谢谢你,那我先出去了。”
    她一步步晃晃悠悠地离开段危的房间,脑中全是段危说的每一个字,而划过的那些片段都是过去段西楼和她的回忆,她忽然发现她知道段西楼奇怪在哪里了,那些古怪的过去,莫名其妙的深情,如果用段危的话来解释的话,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她没有回房间,而是一个人走到了庭院内,听着整个庭院不断响起的鸟鸣,她索性把耳朵给遮住了。她蹲在草坪中,看着地上爬过的一圈一圈蚂蚁,心里乱得不行。
    她承认她喜欢上段西楼了,而段危所说的事,无非就是一道十字架一般的倒刺,把她死死钉在地上再也无法翻身了。
    骗子,大骗子。
    为什么要骗她,他用多年的深情打动了她,最后却告诉她这一切都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余久久觉得一切都是可笑至极,果然他就是不正常的,九岁那年她就已经发现的了。
    *****
    第二天,余久久如期和段西楼参加了白瑟的婚礼。
    期间没有任何问题,余久久冷静地就像一个木头人,始终看不出任何异常。
    她和段西楼在婚宴上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来,余久久的目光打在t台上的白瑟和陆东荒身上,“今天的天气很好,很适合结婚,如果下雨了,那这草坪婚礼也就要悲剧了。”
    段西楼晃荡了几下酒杯中的冰块,一副悠哉的样子,“当然是有备用方案的,没多少人像你一样迟钝。”
    余久久淡淡地微笑着,仿佛一朵冰花绽放在嘴角,“我虽然迟钝,难道你不喜欢么?”
    这是一处安静地角落,周围基本上除了服务生就没有人了,段西楼的手指轻轻按在余久久的指背上,他的笑意带着些秋风般的岑凉,“我喜欢不喜欢你,你看不出来?”
    余久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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