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H)(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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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只需叁息。
    多出的两息,似乎澹台姒的赏赐。
    :除却二胡呢?
    江濯写字温吞,已然无法用息来记,实在用笔谨慎。
    澹台姒瞥目,墨眸一瞬不瞬地定她,似乎揶揄了,垂首写。
    :勾引男人。
    她这般淡素古雅,哪是勾引男人的材料?
    若果说去会知音,还说得过去。
    毕竟举世无双者,常缺知音。
    “勾男人?”
    江濯惊诧,不再写字,一双清澈的眼不自主地看向澹台姒。
    澹台姒任由她看,寡淡地坐着。
    江濯的目光直白,看向她耳垂,还看向她唇。
    唇,上头唇珠肿了么?未肿。
    耳垂呢?未红。
    江濯在山上时,同山下的情人认识,偶尔会撞见他们亲热。
    他们亲热时,都是肿红了这些地界。
    若是澹台姒勾男人,男人们势必也会让她那些地界肿红。
    澹台姒中意这么?
    她不知。
    可她不中意。
    江濯的眼半阖着,眉清目秀地忧愁。
    她心里无比明白情事,说了不去想,情到了却又想,只好心事重重地说:“除此呢?”
    除此?
    澹台姒仿若还同她玩笑,气定神闲地便写:勾引女人。
    江濯腹中开始聚火。
    若果方才是怒火,此时便是情火。
    她不是女人么,谈何勾引女人?
    江濯轻声地道:“你骗我么?”
    澹台姒自若地作弄她:嗯,骗你。
    骗?……竟又是骗人的,作弄的。
    江濯失落道:“作弄我很有意思么?”
    :很有。
    “你知不知我会当真?”
    :你会?
    “我会。”
    :哦?我中意你。
    日光静静地下垂,铺的金光满室。
    江濯看着她,竟觉得她万分美丽,牙关柔软地收紧。
    “你……你是不是勾我?……你都是如何勾引女人的?”
    积了许久的问题,现下不自禁地脱口。
    这几日来,澹台姒一直同她亲昵,这是否算勾引?
    女人似乎良师,予她解答:如此。
    如此多般含义。
    如此,如此般,如现下。
    如今一一指向心愿的那一。
    江濯迫切地问她:“你是不是勾我?”
    她淡淡地颔首。
    承认了。
    江濯未曾想到澹台姒如此坦诚,便好似一头小豹子,一头撞在了墙上,撞晃了眼,多情地看着她。
    “我先前想过……你那般接近我,那般放肆……你定是,你定是……”
    她不择言了,深情地吸了口气,胸膛起伏着,而后咬牙齿。
    锅方才煮饭,如此,生米熟透了。
    澹台姒淡然地视她片刻,旋即抬手,用手指贴自己的唇,将这根指贴给江濯的唇,喂给她。
    以指代吻,竟能封口。
    江濯从未如此过,她的唇上含住指,腹中火偷摸地盛,一瞬烧得眼角红透。
    :缘何不出声,只红眼?
    澹台姒竟还有功夫去挑逗她,游刃有余地处理。
    而江濯只得怔怔地望澹台姒。
    “你吻我了。”她颤声道,“你……你要负责了。”
    澹台姒并未答她,只是写:做么。
    做,做甚么,能做甚么?
    江濯不止颤声,连唇也颤,问道:“……做?”
    “姒,我要……你要何如?”
    进展如斯快,方确认便要用情事。
    :乖,叫先生。
    :你聪明,你会知。
    寡言的女人带着她,风情地不开口,带着她去侵犯她。
    先是锁骨,再是胸,直到腿间。
    解衣直到裸,依次地观赏,探索过去。
    女人彻底光洁,锁骨有墨发遮掩,一直遮去胸,如此呼之欲出。
    她用江濯的手,淡柔地教她试开发丝,不曾说话,却用行动指教。
    如何教自己舒适?便用手去捏,捏这两团圆,乳首粉。
    单是无声便可教,动先生这身份,禁制地散风韵。
    “先生……”江濯生涩到极点,唇齿分开轻唤,手底小心地揽了一揽女人的乳,细声便叹道,“这好生软。”
    旋即她是无师自通,有情趣地看着乳尖,动唇含住,不断地吸吮。
    桌以往是方便她们,此刻却是妨碍她们。
    江濯便单手将木桌拽下去,旁拽旁吻澹台姒,吻胸还不足以,她吻锁骨,又吻耳垂,坏心地轻轻呼气。
    奶豹吃了奶,精神奕奕。
    前戏已然做尽,如今锣鼓似乎响,接下上重头的,澹台姒带着江濯,用她的手逐渐下探,教江濯俯身,去吻她下身。
    那处净,无甚么毛,两瓣唇大方地展露,够情调。
    江濯看着阴唇,探舌,试着舔了一舔。
    滋味不好尝,寡淡无味,还会黏。
    澹台姒却低柔地出了声。
    她似乎是受伤,神情亦若是受了伤,只得单薄地维持一层矜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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