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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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傅之屿背后的抓痕就不可能存在。
    走心下来,她的回答还是遂了傅之屿的愿,只不过谈起这种话题声音骤然变小:“喜欢的。”
    男人黑发朗眼,在她面前笑的格外开怀。
    等晏栖穿衣洗漱完,傅之屿已经在一楼把早餐热了一道,别的没什么,就是这段饭过了早餐的点。
    做了运动耗费体力,晏栖着实饿极了,顾不得什么形象,咬了一大口三明治。
    傅之屿坐在落地窗前的高脚凳上,再开口时神情却变得格外凝重。
    “回江城之前,七七先陪我去个地方好不好?”
    她没问去哪儿,没问为什么要现在去,下意识点了头,牵过他的手给着最安心的力量:“好。”
    车走的是山间的环绕公路,陡峭弯道多,晏栖本着欣赏旷野云间的心情往车窗外面望,可因为路况的原因没一会儿就头晕目眩,只得默默阖着眼休息。
    车驶向的位置越来越偏僻,晏栖才意识到傅之屿带她来的是位于江城郊区的墓园。
    里面一座座墓碑像是生死贴,承载了过分沉重的记忆。
    上了无数台阶,一直走到这排墓碑的尽头,晏栖才看到了舒育青的名字。
    也没管地上的尘土,傅之屿直挺挺地把膝盖磕了下去,咚的一身,她听了都心疼。
    他将舒育青生前最喜欢的小雏菊放在墓碑前,语调虔诚:“我带七七来看您了。”
    以往每年的大年初一,舒育青都要把家里的花瓶换上去花鸟市场买回来的新鲜花束,多半会是小雏菊。
    日子过得贫苦也不该失了生活的情调,这是舒育青的原话。失意时,要是把自己看作生活的奴/隶,那才是满盘皆输。
    墓碑看起来很新,可舒育青去世的年份远比这久。毕竟舒育青当年去世的时候,家里所有的钱凑起来也买不起一块墓地,直到前几年他安定下来还惦记这事儿。
    晏栖把手轻轻放在男人的肩头,一下一下轻轻地拍着,稍作安抚。
    人世间有太多东西,走不出来也放不下。
    临走前,原本晴朗的天空飘下来丝丝小雨。眼睫像蝴蝶沾了水的翅膀,晏栖半眯着眼,在墓碑前说了几句话才抬脚离开。
    大年三十整个家族没凑团圆,傅老爷子表面上没怪罪下来,但按规矩,初一两人也得要去一趟傅家老宅。
    车子停在傅家别墅下,这栋宅子年代已久,历经翻修多次,现在采用的是中西结合的样式,科技感中装饰着园林风。
    乌七八糟的亲戚散尽,今日的傅家老宅清净十分。
    傅之屿穿过别墅前面的花园,管家见是傅家二少爷来了,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儿,毕恭毕敬道:“少爷,老爷子在书房下棋呢。”
    傅老爷子到了这个年纪还是耳目清净的主儿,听见了外头动作不大的脚步声便扯着洪亮的嗓子喊了句:“都进来吧。”
    晏栖不见半分扭捏和拘束,放下补品就懂事地叫人:“爷爷好。”
    傅老爷子招待着:“好好好,你们别站着,在书房里随便找地方坐。”
    傅之屿拉着她坐在案几边,眼神看向书桌上黑白棋子密布的棋盘:“老爷子一个人下棋,怎么不找个伴?”
    “是啊,这不是等你呢吗?”老爷子摸了一把白色长须,神采奕奕地催促着:“先来一盘吧,这么久没下看看你棋力有没有见长。”
    晏栖点点头,示意他过去,自己没问题的。
    棋局已经走到了残局的地步,傅之屿执黑子棋方,面临易守难攻的局势。
    傅老爷子喜欢围棋,更多的是在培养一种全局观。
    车祸之前,傅湛性子躁,只喜欢赛车类的竞技项目,只要和傅老爷子下棋都抓耳挠腮的,结果肯定是节节败退。
    但傅之屿不一样,进入傅家第一年,他的棋力和心性在同龄人中就出类拔萃。
    晏栖作为观战者,看了会儿两人的棋路,都说观棋不语,所以全程她都只是默默地关注实施战况。
    “果真是长进了不少。”傅老爷子叫管家收了棋盘,乐呵呵地说:“现在我也是你的手下败将了。”
    “爷爷言重了。”傅之屿摆出谦恭有礼的姿态:“雕虫小技加上运气好,不足挂齿。”
    傅老爷子隐忍不发,试探道:“赢的这般爽利,莫不是把怨气全撒在棋盘上了?”
    “我哪儿来的怨气?”傅之屿故意装不知情,喝了一口管家呈上来的毛尖。
    “傅湛的事我也是出于傅家的全局考虑。这么些年,他真做错了什么,你让他吃些苦头也就罢了。”
    作为一家之主,傅老爷子自然不希望兄弟间龙争虎斗的“家丑”外扬。
    他从柜子里抽了一张协议书:“傅式集团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转移,名下人,现在签字吧。”
    晏栖颇感诧异,以往只是知道老爷子喜怒不形于色,且年纪渐长却不肯下放实权,就连傅淮都未曾享受过这般待遇。
    “愣着做什么?”傅老爷子长叹一口气:“现在我是能活一天算一天,未来傅式怎么打理,你来处理就是。”
    “晏家这孩子也过来,一起签个字。”
    在老爷子叫他去下棋时,傅之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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