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嫂子还没操就软了像话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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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麻。羞愧、耻辱和负罪感将她团团围住,小穴却在这种高压下彻底湿透。
    黏腻的银丝粘连着龟头。
    似乎在叫嚣着插入。
    后入的姿势不好进,比从正面要痛得多。
    钟宥压着棒身,好几次快顶进去时,都滑到一边,撞在薄薄的瓣上。
    穴口有点过分湿润了。
    谢净瓷自己也知道这个事实,因此十分沉默。
    她默默地掉眼泪,埋进被子里,即使氧气稀薄也不敢出来。
    钟宥挤开软肉插到底端,满满当当的涨,逼得她抬头,不停大口呼吸,发出类似呜咽的喘。
    身体要被撑破。
    仿佛被死死钉在十字架之上。
    “钟宥……别动,你先别动。”
    钟宥果真没动。
    她不敢完全信任他,期期抓住他的手指,音调委屈得变形:“钟宥……”
    他弯腰吻住女孩的耳朵。
    没忍住舔了舔:“你该叫我什么。”
    谢净瓷咬牙,嘴唇毫无血色。
    小穴的抽痛和心脏的酸涩同频共振,老公两个字始终无法宣之于口。
    她注定不能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宝宝,说话。”
    “弟弟……”
    窗外,枝桠上的积雪砸进泥土地。
    簌簌雪声衬得室内成了绝缘空间。
    谢净瓷从来没有过这么难熬的时候,也从来没觉得身后人这么安静,安静如死物。
    他的温度迅速冷却。
    外面的雪好像下到了里面。
    走廊窸窸窣窣,隐约有电梯声。
    钟家在京县的宅子有五层,二楼是钟妈妈和爸爸的生活区域,三楼是钟裕的,四楼归钟宥。
    管家和值班阿姨有时会从一楼到五楼巡视、打扫。
    她紧张地趴起来,腰肢前倾,“啵”声尤为明显。
    腿根的液体滴湿床单,她努力离开危险区域,钟宥却淡淡开了口:
    “原来,嫂子喜欢跪着被弟弟操。”
    这次,男人再无怜惜。
    话音刚落,掐住她的腰,将自己挺送进面前被插过的湿穴。
    肉棒抽插的速度疾风暴雨。与现在激烈的操干相比,刚刚不过是小打小闹。
    “嫂子,我还没操你就软了,这像话吗。”
    他不喊宝宝,如她所愿喊了嫂子。
    她却耻辱得受不了。
    “钟宥……”
    他食指与中指插进她口中,夹住她舌尖,体贴道:“你一说话,老公就生气,嘴巴还是留着舔老公吧,嗯?”
    谢净瓷浑身打颤。
    被他前所未有的、冒犯的话语刺激狠了。
    相连处操出许多白沫,脆弱的肌肤被囊袋撞红,透着艳丽靡色。
    女孩的臀微微翘起,脊背弓着,承受不了地趴下去。
    隐秘的呻吟被她咽进喉咙,整张脸憋得酡红。
    这里是钟裕的三楼。
    所有人都知道,大少爷钟裕如今只有五岁小孩的智力和观念,她和钟裕的新婚夜什么都不会发生。
    但事实是,今晚,她在和弟弟做爱。
    电梯停下,门外的轻响更近。
    谢净瓷可以确定那是扫地机的动静。
    她堵住了自己的声音,也想堵住他的。
    钟宥对她突然转身的动作,胡乱伸过来的手有几秒混沌,直到她颤颤巍巍想盖住他的唇、直到清扫来到他们门口——
    他了然微笑:“你害怕?”
    “嗯,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求你别喘了……”
    她的请求给钟宥指了条明路。
    “说起来,以前你很喜欢被老公按在门上后入。”
    惊恐不安的神情浮现在谢净瓷脸上。
    而钟宥面容温柔,亲昵地将呆滞的她抱起。
    染成金色的发丝散乱垂下,很像西方世界里的炽天使。
    谁又知道,天使会将人类压在门口做爱,逼她发出暧昧的尖叫。
    谢净瓷之前才高潮两次。
    这次又被他用舌钉亲舔的招数弄湿了。
    身体有一搭没一搭地撞向木门,恍惚间,她觉得全世界的人都能听见这场偷情。
    但钟宥仍不满足:
    “喷出来,或者听老公的话,你总得选一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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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宥:打舌钉只为舔老婆。
    很爱服务一男的。
    下章还是弟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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